“还不是为他惹出来两件案子。”那人抱怨道,“李乡那件案子还没查完呢,他又惹桩大案子出来。们还有堆事要做呢,人却都被调去办他案子。州牧让月底前办完公事,可眼下办事人都没,事儿还能怎办?”
“你那算什?你听听。今天州牧让带人去吴良粮铺里帮他核查损失,说是他损失要让那些被抓回来百姓赔。可吴良简直胡闹,扇就值几十文钱破木门破木材他非说是花二十两银子定制,这不是故意勒索吗?”另名*员道,“那些都算,他还说他柜子里放三十两金子被人抢!他那是粮铺,又不是当铺,藏金子干什?还三十两,他怎不说三百两?”
“去他粮铺时候,外面百姓看眼神不知多可怕……人人眼里都藏着刀子,恨不能刀刀把剜……”
“都想辞官。就为他这两件事,城里老百姓觉得们在官府当差全是混蛋。昨日娘去她最常去布店买布。店里掌柜知道她是娘,硬不肯把布卖给她,还把她冷嘲热讽通。他们骂可以,娘又做错什?”
州府里不光底层官吏心怀怨气,唯高兴只有少数几个收吴良好处人,其他人都是满腹怨言。
他办事人却很不痛快。监牢里下多近百人,狱卒根本不够用。看管囚犯需要人,给囚犯准备饮食需要人,办案审问也需要人。州府里哪有这多人?不得已,各部官吏全被抓来帮忙。这些农务官被抓来当狱卒用,隔壁税务官被抓去当厨子用,凭空多出来这多活儿,人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干活苦还不算什,干活苦还亏心,便是极大折磨。吴良是花钱贿赂些*员,可他贿赂只是几个掌权大官,真正办事却是底层官吏们。这些官吏心里如何没有怨气?
怨过之后,他们心里十分茫然。这切如何才会改变呢……
……
陆连山坐在主簿衙中,正翻阅公文,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
而这些*员攒肚子气,自然要寻找出处。渝州府里除王州牧外,官职高又有实权*员,是陆连山,二是州丞刘如虎。刘如虎早就被吴良买通得同个鼻孔出气,只有陆连山不怎买吴良帐。听说前两日吴良想去牢中折磨李乡出气,也是陆连山硬把他拦下来,没让他带人踏进大牢步。因此这些*员唯指望就只有陆连山。
陆连山听众人抱怨,心里五味杂陈。
来同是为官之人,众人苦处他感同身受。二来……今天早上出门前,朱瑙托人给他带口信,告诉他近日州府之中必然人心浮动,是他拉拢
他抬头道:“进来。”
门推开,几名中级*员走进来。
陆连山放下笔:“有什事吗?”
几人面面相觑,似乎有些不知该怎开口。片刻后,人道:“陆主簿,就没人能管管吴良吗?”
陆连山挑眉,片刻后才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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