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少尹远在成都府,从前对阆州发生事情只是听说,若要全面解,还得自己派人来查证。然而同样是调查,两位少尹调查目却不相同。徐瑜是想看看朱瑙到底有多大本事,值得他付出多大努力去拉拢;而卢清辉则是想要查出阆州疲弱之处,以便他下手根除朱瑙这个祸害。
于是陆甲等人汇合之后,便立刻商量起对策来。
“今日看来,这阆州城已完全在朱瑙掌控之下。”陈武脸色沉重地叹气。朱瑙对阆州把控得越好,就意味成都府若想要铲除朱瑙,需要付出代价越大。
陆甲反驳道:“那倒也未必。们今日不过只与守城官兵和阆州府*员打交道,也未深入接触过。总之,卢少尹交代过,成都府很难出兵镇压阆州,想要铲除朱瑙,最好是从阆州内部下手。有三股势力们可以利用:是百姓,二是兵卒,三是官吏。若能利用好这三股势力,甚至只要能利用好股,拿下朱瑙这罪人便不是难事!”
听到此话,众人顿时来精神。
有功,送来礼物大都中规中矩,些普通金银玉器,不算太名贵,倒也不寒酸。然而礼物之中有样东西吸引朱瑙注意。
他走上前,拿起件玉器,端看片刻,发现竟是只精雕龙龟。此物放在礼品之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等朱瑙发问,徐乙笑眯眯地插话:“朱州牧,龙龟乃是招财瑞兽。徐少尹听闻你从前曾有经商经历,才特意选此物。”
此言出,陆甲朝天翻个白眼,陈武亦是脸无语。
朱瑙挑眉,端看众人神色,片刻后笑吟吟地收下:“多谢袁府尹,多谢徐少尹,少尹有心。”
“陆大哥,们该怎做?”
陆甲眼中寒光闪,冷笑道:“们会在阆州停留七日。这七日里,们兵分三路,分别去接近百姓、兵卒和官吏。们定要找出能够推翻朱瑙突破口来!”
表彰书也念,礼也送。陈武满腹不痛快,简直不想再多呆。然而他此番出使,仍有些其他事情要办,还需在阆州多留几日。于是送完礼后,他便借口旅途劳顿,领着众人休息去。
……
成都府众人来到住处,天色已然不早。然而众人并未就此歇下,而是悄无声息地出房间,各自汇合。
很快,徐乙房里聚满拉拢派人;另边,陆甲房里也满是打压派*员。唯区别是他这边还比徐乙那里多个本非打压派人——陈武。
此番他们出使阆州,徐瑜和卢清辉两位少尹虽在如何对待朱瑙上有分歧,然而在另外件任务上他们却很有默契——他们都要求手下趁着此次出使机会,好好调查阆州各项情形。先看朱瑙对阆州掌控程度如何,然后阆州民生、吏治、兵情,也都是他们需要调查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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