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伍长满脸绝望,紧闭双眼。
赵屠狼冷笑道:“杀你为免太可惜,换种方式吧。你放走个手下,砍你条肢体。你放走四个,正好砍断你四肢,做成人彘,挂在山门上供大家看。”
那伍长立刻惊恐地睁开眼睛,呜呜直叫。他宁可求死,也不想被如此折磨。
赵屠狼却丝毫没有心慈手软意思,说做就做,手起刀落。行完刑,他已浑身浴血,非但不嫌恶心,反倒兴奋地伸出舌头舔舔自己脸上滚落血珠。
他扫视台下众人,意犹未尽地摸着自己手中宝刀:“希望下个月没有人再来喂刀。”
赵屠狼又朝第二个人走去。
“你呢?你又为什要跑?不会是被那劳什子‘田奴’勾得心动吧?”赵屠狼用刀身抽打那人脸颊,每抽下就是道血印子。他同样拔掉那人嘴里塞布团,问道,“你说说看,是谁看你们可怜收容你们?又是谁带着你们吃香喝辣,过上好日子?”
那人抖若筛糠,恐惧道:“是、是寨主……”
赵屠狼笑笑:“很好,看来你还有点良心。”
夸过之后,他再次手起刀落,砍落人头,朝台下丢去。
五个人,都是本月妄图逃走却不幸被抓住人。
赵屠狼抽掉那人嘴里布团,问道:“来,给你个机会。你说说看,是州府可怕,长明寨可怕,还是赵屠狼更可怕?”
那男子喘着粗气,眼神畏惧讨好:“寨主、寨主更可怕……”
赵屠狼满意地点头:“说得好。”
那男子眼中闪过丝希望光,满以为回答对这个问题能获得生机。然而赵屠狼松开他头发,直起身,握紧手中长刀,比划下,狠狠朝着那人脖子挥去!
除去那几名喝彩叫好当家,其余人哪敢说话?
赵屠狼用衣服擦擦刀上血,走
接着,他又朝第三个人走去。
和前两次样,他如法炮制地提问:“你告诉,阆州是谁地盘?”
第三个人情知答或不答都必死无疑,紧闭双唇不肯开口。他不说话,赵屠狼就刀刀往他身上割。他不得已,惨叫着回答问题,然后又被赵屠狼砍掉人头。
砍掉第三四个人,来到第五个身后,赵屠狼这次没有再提问。他把抓住那个人头发提起来,把那人拽得半直起身。
“让你做伍长,你却纵容你手下逃走,实在让失望。你说,该怎罚你才好?”
那人感到背后凉风,发出绝望惨叫。叫声高亢之际,刀刃已至,鲜血飚数尺高,叫声戛然而止,人头滚落在地。
人群后方鸦雀无声,前方却爆出阵兴奋欢呼叫好声——那些人是屠狼寨中几位当家,是赵屠狼得力手下。
赵屠狼躬身捡起人头,捧着淋漓滴血人头亲昵道:“记住,这个世界上最可怕人是赵屠狼。你要怕,只需怕人就足够。”
说完之后,竟将人头朝着台下人群扔去!
人群连忙闪避,留出块空地,任那颗头颅在地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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