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绅张坤等人对视眼,觉得自己哭穷哭得很成功,不禁有点得意。可心里又有点疑惑,朱瑙这容易就被说服?
却听朱瑙慢悠悠道:“这些年在阆州做生意,备受诸位照顾。如今有幸忝列州牧之位,心中仍然感念诸位恩德。因此有机会,便想着定要来报答诸位。”
众人立刻被他无耻震惊。这些年他们照顾朱瑙??天知道他们有多少次想把朱瑙打压下去,只是因为朱瑙太狡猾才没成功。朱瑙不想着报复他们就不错,还报答他们??
朱瑙见李绅眼睛瞪得滚圆,奇道:“李兄有何异议?”
李绅忙转开视线:“没、没有。”
“朱州牧,你是不知道啊!现在生意太难做,都两个多月都没进新货。进不,到处是山贼,走哪条路都被人抢。再这下去,家几间铺子都要关门!”
“也是啊,两个月让山贼劫两回。现在想运点货,不请个两百人护商队根本过不来。可谁请得起这多人啊?走两趟货就破产。”
“你们哪有惨?这生意是做天亏天,门庭冷落,客人根本不上门……”
“你们那算啥啊?论穷谁都没穷!”
帮商人为谁更穷更惨吵得不可开交。站在朱瑙身后惊蛰听得嘴角直抽,都快不认识穷字和惨字怎写。
都被请来。几人进门,先警惕地打量下四周,朱瑙只带惊蛰在身边,没有其他官差在。他们这才慢慢入内。
众人进门后,朱瑙笑咪咪道:“快请坐。”又吩咐茶馆伙计:“快给几位公子看茶,今天这顿茶请。”
众商贾你看,看你,满腹狐疑地围在桌边坐下。
“朱州牧,”张翔戒备地问道,“你找们来有什事吗?”
他们进雅间之前,还特意派人到茶馆四周看过,没看见有官差在。要真有,他们估计就赶紧溜回去,也不敢来赴约,就生怕这是场鸿门宴。
朱瑙笑道:“这些年李兄尤其照顾,先前麦秸生意,李兄襄助不少啊。”
李
等人人都诉苦完轮,朱瑙露出关切神色:“听起来诸位最近生意都不太好啊?真都亏钱?”
“可不是吗?”
“亏大发!”
“唉,世道艰难,生活不易啊!”
朱瑙深以为然地点头:“这年头想赚点钱可真不容易。”
刚才他们还在嘲笑朱瑙这州牧没钱使,话说完朱瑙就请他们众人过去,鬼都能猜到为什——当然是为钱啊!说实话,这年头当官也不比当土匪好多少,万朱瑙设个局把他们全绑,逼他们家里交钱赎人怎办?
总之,在来之前,他们几个已经派仆从赶紧回家去,通知家人把家里钱财找地方藏好。会儿只要朱瑙开口管他们要钱,他们就拼命哭穷,怎惨怎哭。
朱瑙见人都到齐,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诸位,最近生意怎样啊?”
众人心道:果然来!
他们早已打好腹稿,争先恐后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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