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有人点头,有人摇头。阆州和渝州相距不过数十里,却有群山相阻。有些人消息比较灵通,早知道消息;有些人不关心时事,便没有听说过。
“家前阵子有个从渝州来客人,说是今年开春时候下阵,bao雨,江水涨潮,把那边江堤冲垮段。后来官府派人补上。那天朱瑙碰上,八成就是去渝州修补江堤官兵。”王习蹙眉思索片刻,道:“难不成,那群官兵和朱瑙说什,朱瑙才提前知道洪水会决堤事情?”
众人皆以为然。
唯独那脚夫,憨憨地摸摸头:“如果那些官兵都知道大堤会塌,怎不把堤修好?”
众人又是愣。脚夫话倒是给他们提个醒,洪水会决堤事儿,那些个官兵还真不该知道。来几个月后事情他们又怎能确定?二来人多
众人:“……”
李绅怀疑这脚夫在装疯卖傻地戏弄他们,气得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那脚夫鼻子:“你……”
他身边几人忙把他压下去,劝他消消火气。李绅觉得那脚夫是故意,其他人倒不这认为。他们都解朱瑙,这种让人丈二摸不着头脑事情,确像是朱瑙做出来,怨不得脚夫。
朱瑙忽然改变主意,应当和那群官兵有关系。许是发生什事,脚夫没注意到。因此如果想弄明白,还得从这些官兵身上下手。张翔想想,问道:“你知不知道,你们在山谷里遇上那群官兵,他们是去做什?”
脚夫想会儿,答道:“记得他们运货车上装着许多石块、草垛,还有些工具……像是去修建工事。”
…”
脚夫:“……”
桌人大眼瞪小眼瞪半晌,李绅莫名道:“然后呢?!怎不说?”
“然后?”脚夫挠挠头,“东家让们回去,们就回去啊。”
众人:“………………”
桌上位名叫王习人愣,似乎想到什,连忙追问道:“你知不知道那队官兵是往哪儿去?”
脚夫老老实实道:“好像听说他们是去渝州。”
听到“渝州”两字,王习眼睛亮,道:“果然如此!明白!”
其他人还茫然着,纷纷将目光投向王习:“你明白什?”
王习道:“你们知不知道,开春时候渝州附近江堤垮塌段?”
“不、不是,”李绅都让他弄糊涂,“朱瑙让你们回哪儿去?”
“回阆州啊。后来们没去进货,就直接回阆州。”
李坤等人目瞪口呆。他们想知道就是朱瑙为什突然回阆州,结果这脚夫控诉官兵霸道无理废话说大堆,真正重点反倒句话带过。什叫做“反正已经掉头,索性回去算”??这是人话吗??
李绅急得要挠墙:“他到底为什让你们回去?!”
脚夫同样脸纳闷:“也不知道啊!好端端,都赶好几天路,眼瞅就要到,怎忽然让们回去?东家莫不是让那些官兵给气糊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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