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过。”他手指又往前抚弄过去。“你走开,”她嚷道,“你说过们就要结婚。”
“,们当然是快结婚。”
“可是现在你却要走。”
奥尔追问道:“你怎啦?你怀孩子吗?”
“不,没有。”
西边浮云现在已经没有那红色边缘,中心部分是黑沉沉。奥尔抓抓他腿,望望傍晚天空。
过几分钟,个金发姑娘走过来;她长得很漂亮,面貌很伶俐。她在他身边草地上坐下,没有讲话。奥尔伸手搂着她腰,用手指在那里抚弄起来。
“别这样,”她说,“弄得发痒。”
“们明天就要走,”奥尔说。
她吃惊,定睛望着他。“明天?上哪儿去?”
“好吧,不要紧。先看看那只耳朵再说吧。”她按上软木塞,又戳穿另只耳朵。
“会痛。”
“嘘!”妈说,“全弄好。”
罗莎夏惊讶地望着她。妈把针抽,把两根线上疙瘩都拉着从耳垂上穿过。
“好,”她说。“们每天拉个结,过两个星期,眼子就长好,你就可以戴耳环。这个——现在是你东西。你可以收起来。”
里孩子。你最好连想都别去想它。”
“没有丈夫!又没有牛奶!”
妈说:“你要是身体好话,就要揍你。狠狠地打你个耳光。”她站起来走进帐篷。随后她又出来,站在罗莎夏面前,把她手伸出来。“瞧!”她手里拿着副小小金耳环。“这是给你。”
女儿眼睛亮下,接着她又望着旁边。“还没穿过耳朵呢。”
“,来给你穿。”妈急忙奔回帐篷里。她带只纸盒子回来。她在根针上匆匆地穿上线,把两股线并起来,接连打几个结。她又在另根针上穿线,打结。她还从那盒子里找出个软木塞。
“往北去,”他轻松地说。
“,们不是快结婚吗?”
“对啦,迟早事。”
“你说很快就要结婚!”她忿忿地嚷道。
“嗐,说快也得到快时候呀。”
罗莎夏轻轻地摸摸自己耳朵,看看她手指上那些小小血点子。“并不痛。只觉得扎下。”
“你早就该穿耳朵,”妈说。她看看女儿脸,得意地微笑下。“现在你把那些盘子全都收拾好。你娃娃会长得很好。差点儿没给你穿耳朵,就叫你生孩子。现在你可以放心。”
“这里面有什道理吗?”
“,当然有道理,”妈说。“当然有道理。”
奥尔沿着那条路向跳舞场音乐台走去。他在个整洁小帐篷外面轻轻地吹声口哨,然后又路往前去。他走到空场地边上,便在草地上坐下来。
“这会痛。这会痛呀。”
妈走到她身边,把软木塞按在耳垂后面,然后将针往耳朵上戳,插进软木塞里。
女儿猛地动下。“痛呀!戳得痛呀。”
“只不过这下。”
“真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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