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今天早上已经找到工作
。”
“找到，真
吗？也许你们运气好。等着运气吧。可是运气是靠不住。”她走近
些，“你只能碰上次运气。不会再碰到第二次。你真是个好姑娘，”她粗声地说，“你真好。你心里要是动邪恶念头——你可要当心那个娃娃。”她蹲在罗莎夏面前。“这个收容所里常出些荒唐事情，”她阴沉地说，“每星期六晚上，这儿都有舞会，还不光只双人舞呢。有人还爱搂着抱着跳舞！见过。”
罗莎夏谨慎地说：“喜欢跳舞，喜欢双人舞。”接着，她又很正派地说：“另外那种舞从来没跳过。”
那个黄脸女人阴沉沉地点点头。“，有人却喜欢那
跳。上帝也不容许这种事情，你看吧，别以为他会容许这胡闹。”
“你说得对，大婶，”少女温柔地说。
那条路上，有个矮胖女人拿着苹果箱脏衣服，朝洗衣盆那边走去。她脸给太阳晒黄，眼睛黑而有神。她系着条布袋做大围裙，罩在柳条纹衣服上，脚下穿是男式褐色皮鞋。她看见罗莎夏在抚摸自己身子，又看见那女孩脸上浮现着笑容。
“嘿！”她叫声，愉快地笑起来。“你想是个男还是女？”
罗莎夏涨红脸，低头望着地下，然后又抬起头来，偷看眼，那女人亮闪闪小黑眼睛又把她盯住。“不知道，”她咕哝地说。
那女人扑通声把苹果箱放在地上。“肚里有个肉疙瘩吧，”她说，又像只快活母鸡似咯咯地笑起来。“你喜欢男还是女？”她追问道。
“不知道——男吧，想。当然——还是男好。”
那个女人把只焦黄打皱手放在罗莎夏膝上，罗莎夏让她摸，不由得畏缩下。“现在要警告你。真正信耶稣人剩下没几个。每逢星期六晚上，乐队开场，奏起乐来时候，他们就乱蹦乱跳——是呀，乱蹦乱跳。见过。自己根本不走近那儿，也不让家里人去。人家就搂着抱着跳，告诉你。”她为加重语气，停下，然后用轻微嘶哑声音说道：“他们还不止干这个呢。他们还演戏。”她把身子倒退几步，侧着头看看罗莎夏对她这番话反应如何。
“有演员吗？”姑娘惊奇地说。
“没有，”那女人大声说道，“不是演员，不是那些不要脸演员。是们这儿人。是们自己人。有些糊里糊涂孩子也参加，他们扮出跟自己不相干角色。可没走近过。可是却听到过他们演戏时候说那些话。简直是有魔鬼闯进这个收容所来。”
罗莎
“你们才到这儿，是不是？”
“昨晚上到——深夜。”
“打算住下来吗？”
“不知道。们只要找得到工作，也许要住下来。”
那女人脸上掠过层阴影，她那双小黑眼睛透出阴沉可怕神情来。“只要找得到工作。们大家都是这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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