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海来时,封北正叼根烟在阳台上搓高燃小裤子,手肥皂泡泡,“你等会儿,去把剩下衣服洗。”
关门换鞋,赵四海闻到鸡汤香味,吞口唾沫,今晚有得吃,他走到阳台,见到池子里褂子,认出是高燃白天穿,表情瞬间变得很微妙。
封北把小裤子搓洗拧
封北在心里叹气,这孩子想妈妈,他能当爹当哥哥,就是没法当妈妈。
菜市场里空气浑浊,排排摊子前都有很多人,嘈杂混乱。
高燃路走路买,封北路走路付钱,谁见他俩,都以为是俩兄弟,关系好,就是长不像。
封北到家就进厨房。
高燃想洗个澡,他找袋子裹在伤口外面,刚要进浴室,就被封北从后面抱住,“先忍忍,把鸡切丢罐子里再来给你洗澡。”
高燃狐疑看着男人,“你知道母鸡跟公鸡区别吗?”
封北脸“你当是白痴吗”眼神,“母鸡没鸡冠。”
高燃又问,“那你知道母鸡跟老母鸡区别吗?”
封北被问住。
高燃说,“不知道吧?”
,个美艳动人高挑女人出现在病房门口。
高燃猜到女人身份,他礼貌笑笑。
女人也回以微笑,大方高贵。
高燃忽然替这个初次见面女人感到悲哀,婚姻不是儿戏,真不是。
也许长佑能回头靠岸,也许永远游荡下去,大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将来会是什发展。
“你忙你。”高燃说,“鸡要先过边水,你知道吧?”
封北心下惊,还要过水?他面上脸不红心不跳扯谎,“过水嘛,知道。”
高燃很怀疑今晚能不能喝到鸡汤。
封北先把老母鸡炖上,米淘好煮上,然后去浴室伺候他家小孩儿,忙是忙点,但是充实。
高燃从浴室出来就睡,累精疲力尽。
封北整整面色,老神在在,“问卖鸡。”
“那你就等着被骗吧。”高燃慢悠悠跟他胡扯,“母鸡般是不卖,要下蛋,菜市场卖公鸡多,你倒好,不但想买母鸡,还想买老母鸡,做梦呢你。”
封北被母鸡,公鸡,老母鸡绕晕,他摸根烟点上,“这年头要什没得卖,不就是想跟块儿去吗?行,让你跟着。”
高燃下车,“跟你说啊,要想买老母鸡,就看鸡爪子,上头茧越厚就越老,妈说,绝对错不,她还说老母鸡毛不是很亮……”
他说着说着,就没声音。
女人放下皮包,弯着腰把王长佑微乱上衣理理,动作很温柔,指甲上没涂艳丽指甲油,干干净净,透着浅浅粉色。
高燃不适合再待下去,他向王长佑告别,“保重。”
王长佑伸脖子往外头看,见条手臂朝着高燃伸过来,扶着他离开。
高燃伤是左臂,日常生活能自己应付,他没在医院待多久就出院,受不那股子气味。
回去半路上,封北把车停在菜市场外面,“你在车里等着,去买只老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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