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脸上
血色被抽空，“头……头疼。”
他刚说完就倒在封北身上，眼睛紧闭，陷入昏迷。
“还有没有冯月其他照片？”
“冯月有问题？”封北说，“找小刘问问，估计不会有，这是还没寻找到失踪人口，生死不明。”
“
想想。”
高燃凑更近些，脸快要贴到那张
寸照，他闭着眼睛试图聚精会神，脑子里浮现当时在工厂里看到幕。
女人吊在铁架子上面，身上穿着红白格子衬衫，头发很长很黑，凌乱披散在前面，她身子下下来回晃动。
向档案，“冯月。”
高燃放下自己手里档案，“给看看。”
封北给他，“看完放回去，别弄乱
，回头不好整理。”
高燃说，“头发很黑啊。”
封北奇怪看着青年，“你不关注她失踪时间跟失踪地点，家庭情况，却关注她头发？”
高燃意识实质化，在他操控之下变成镜头，正在点点推进。
女人身子从中景变成特写，镜头从下往上推，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高燃看清藏在长头发里那张人脸，女人瞪着血红眼睛，她在看他。
意识猛地抽离出来，高燃盯着寸照，头顶心剧痛无比，他用两只手撑住额头，眉心痛苦蹙紧。
封北发觉不对，嗓音绷紧，“高燃？”
“那些资料上都有写。”高燃注意力还在头发上面，“封队，你看，她头发又黑又密，有没有可能长到腰部？”
封北面部抽搐，要不是档案室里有监控，他位置还不是死角，这会儿已经给青年个板栗，“照片是寸，不是全身照，哪知道她头发有多长。”
高燃看到资料上地址，诧异说，“不是在本地失踪。”
封北拿起旁边档案翻，“嗯，而且失踪时年龄，身高，地址全都不符合。”
高燃将档案页页翻到底，又回去看那张寸照，按理说没有什
可疑地方，但他眼前总是会出现死者披头散发样子，那头长发给他印象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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