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差点撞到墙壁。
赵四海哈欠连天，“小高，
看你精神不怎
好，昨晚是不是也做噩梦
？”
高燃说没有，他就没睡，头痛欲裂。
赵四海做噩梦，还跟高燃描述梦里
场景，工厂，碎尸，蠕动长虫子，最
高燃想告诉封北，自己
晚上看两部影片，部动作片，部爱情片，都想介绍给他看，还想说自己喊着他名字干坏事，这几年经常干，数不清有多少次。
想说话有很多很多，高燃最后却只是将“睡”这两个字看好几遍，给封北回过去条短信：晚安。
另边，封北人在办公室里，他没回去，家里也是个人，回不回去都没区别。
封北把烟灰弹在塞满烟头烟灰缸里，他用牙咬着烟，低头翻看短信，共就那几条，翻到底又从头翻，翻来翻去。
翻很久，封北将刚才收到两条短信全部存起来。
高兴看着青年湿润眼睛，“眼药水滴多。”
高燃把药瓶放到桌上，掐着眉心问，“你看完电影有什感想？”
“就是个很普通爱情电影。”高兴脸纯粹是在浪费时间表情，“要说特别地方，主演都是男，故事本身是虚构，有几个景点不错。”
高燃试探问道，“如果是真呢？”
高兴说，“关屁事。”
？
高兴似是知道高燃此刻所想，“被反同,bao力组织打死。”
高燃惊讶问，“你看懂？”
“有什看不懂。”高兴嗤声说，“智商是硬伤。”
高燃说，“眼药水呢，滴两滴。”
第二天早上，队里开个通报会。
尸检报告跟勘察报告都出来，封北整理出目前已知几个信息，让大家分头行事。
赵四海让高燃跟他去档案室。
高燃偷瞥眼正在跟郑佳惠说话男人，他问道，“赵哥，那个郑记者跟封队看起来关系好像很好。”
“是很好。”赵四海说，“不过郑记者牙齿不够整齐，前面有两颗兔牙，不是在封队耳朵上留牙印人。”
高燃起身拍拍他肩膀，“你这个心态非常好，继续保持。”
高兴拿掉肩头那只手，“先是打个飞机，后看电影，还饥不择食乱看，你该找个女人。”
“你找你自己就行。”
高燃叫高兴先睡，他拿着手机进卫生间给封北发短信：睡没？
手机屏幕暗下去后被高燃按亮又暗，过好会儿，他才收到封北短信，比他少个字：睡。
高兴从架子上拿递过去。
高燃仰头滴眼药水，他轻声叹息，“高兴，你要是亲弟就好。”
这样来，爸妈就不会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他做不好，让他们伤心，还有另个儿子可以期待，切都会容易很多。
可惜只是假设。
每个地方政策落实程度很不同，高燃上大学才知道有同学家里有两个孩子，少数家里竟然有三个，他那边计划生育抓很严格，家只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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