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爷在世
时候喜欢听喜欢唱，而且那是他跟奶奶定情歌。”高燃从台阶上蹦下来，“问妈才知道。”
封北挑眉，“难怪。”
高燃好奇问道，“小北哥，桂警官怎
还不出来？”
封北说，“邻居是他老婆弟弟女朋友老乡，还在屋里唠嗑。”
高燃，“……”
刘秀说，“包个车多贵啊，不划算，没事，有跟你爸在，能照顾好你奶奶。”
高燃不放心，“可是……”
刘秀打断儿子，“别可是
，你把你自己事搞好就行，你小婶住院，小叔肯定时刻陪着，小兴那边你陪着点儿。”
高燃站在台阶上蹭蹭地面，“喔。”
刘秀说，“小燃，你奶奶在唱歌呢，要不要听听？”
封北把手机给他。
高燃听着那头传来声音，嘴角咧开，“喂，妈，是。”
刘秀询问，“是不是出什事？”
“妈哎，怎
给你打电话，你第句就来这个？整好像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样。”高燃撇撇嘴，“就是想你。”
刘秀静默小会儿就打趣，“说儿子，怎上市里待几天，变得这腻歪？”
好吃。”
高兴无动于衷。
大门砰地关上，客厅里只有游戏背景音乐声。
高兴手撑在两边，后仰着头看天花板金灿灿水晶灯，他凉凉笑声，下刻就去房间把那只小老虎从被子里捞出来大力揉捏。
高燃去凤秀苑，朱同父母还没回来，他找到小北哥，问才知道婷婷身体不舒服，小飞送她回家。
他俩正说着，桂平同志身影就出现在门口，后头跟着邻居大家子，客客气气。
桂平是在闲聊中办正事，该问都问，没耽误工作，他把小记事本塞兜里，朝封北打个招呼就下楼找个僻静地儿跟石桥汇报。
不多时，桂平回来，说他现在要去花莲小区趟，他没多说，封北
高燃说要，他很快就听到苍老而又熟悉声音，唱着五星红旗，迎风飘扬，句没在调上，却很认真。
高老太唱完遍又唱。
刘秀说电话费贵，等后天见着面再听，不等儿子反驳就把电话挂掉。
高燃把手机还给男人。
封北听个大概，“你家老太太还真喜欢那首歌。”
高燃，“……”
刘秀人在厂里，机器都在运作，背景有些嘈杂，她拔高声音，“你小叔小婶都还好吧？”
高燃把小婶受伤事说。
刘秀吓跳，说还好人没事，连着说好几遍，她蹙眉，“那后天就不让你小叔过来，跟你爸带你奶奶坐车过去。”
高燃说，“不能包个车吗？”
“身体不舒服？走之前还好好。”
封北特含蓄，“她是女孩子。”
高燃脑子转转，“哦……哦哦哦。”
封北不禁失笑，大手罩住少年后脑勺，胡乱在他头上揉揉，“你哦个屁。”
高燃跟男人商量，“那个什，小北哥，可不可以用你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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