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个样，没有可比性，你小叔说得对，待在县里，机会很少，还是要到市里去，趁着没老到走不动路再闯闯。”高建军顿
顿，“小燃，你小叔虽然跟你爸是亲兄弟
舅舅吹牛逼事小，耍酒疯打人这点很不好。
高燃他妈说大家都看在眼里，不好劝，人两口子关上门，个愿打，个愿挨，能怎
着？
妈妈去厂里上班，就是因为舅舅，除妈妈，还有其他亲戚。
舅舅开厂，门路广，亲戚朋友们有个事儿找他帮忙，基本都能行，他自然就习惯高人等。
小叔是高燃他爸这边
亲戚里面最有本事，做人做事比他舅要内敛许多，也更深沉，看不穿，直在市里发展，跟舅舅不怎打交道。
高燃回答。
高建军跟刘秀说几句，他叹口气，“小燃，你舅让
去他厂里。”
高燃听出来，他爸不想去。
舅舅舅妈家是妈妈那边最有钱亲戚，优越感极强，去哪家吃个饭，晚到多久，所有人都得等着，谁也不能先吃。
高燃不懂夫妻间感情，太复杂。
间冲澡。
高燃去书房那里敲门，跟小叔打过招呼才用客厅座机，毕竟不是自己家，诸多不便，不能想怎来就怎来。
他先拨家里号码，想知道奶奶情况。
电话是高建军接，他刚装完电回来，饭没吃，水没喝，满脸疲意，“封队长跟你说吧？”
高燃嗯嗯，说是他打电话问，“奶奶还在医院？”
高燃知道在他爸心里，亲兄弟还是亲兄弟，老婆弟弟就不样，隔层关系，所以不愿意去厂里，去肯定是要受气。
“妈怎说？”
“你舅舅是你妈亲弟，她向着你舅，让去。”
高建军说，“跟你小叔商量下，等你高中毕业考上大学，跟你妈到市里找份工作，等稳定下来就把房子卖掉在市里买个商品房。”
高燃撇撇嘴，“商品房住着没有楼房舒服，太小。”
他觉得舅舅舅妈关系好，结果呢？有次舅妈鼻青脸肿，他问他妈才知道舅妈被舅舅打。
过后不久，俩人就恢复如常，看不出来什异样，再过不久，舅妈胳膊上有淤青，又被舅舅打。
舅舅平时挺好人，喝醉就吹牛逼，在酒桌上说什什你考多少分，舅舅就送你个数码相机，这话高燃听不下十回。
真考到那个分数，屁也没有。
高燃习惯，不光他，其他人也当没听见，不会认真。
高建军说回来，“你妈在屋里给她擦脸。”
“知道你小叔十五来接她，高兴得要命，觉也不好好睡，东西都收拾好，中午不在家，你妈打个盹功夫，她就偷跑出去，要不是封队长，还不知道要出什事。”
高燃鼻酸，“爸，觉得咱家比小叔家好。”
高建军也深有体会，“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己狗窝。”
电话那头响起刘秀声音，问儿子吃过没有，在那边待怎样，有没有给小叔小婶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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