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军翻翻报纸，冷不丁提起学习
事儿，“补习班还要接着报，英语跟数学是你弱项，不能落下，其他科……”
高燃躺尸，“爸，
是病人。”
高建军把报纸翻页，“你不说，都差点忘
。”
高燃，“……”
高燃说好不睡，要看风景，哪晓得过不到半小时，被火车那
晃，他头就往后仰，睡着。
高燃奇怪说，“那不好吗？当警察，为人民服务，背负光荣使命，光宗耀祖。”
封北将现实抖出来给少年看，“好与不好，要看是不是自己儿子。”
“别人家儿子当警察，多是词儿来形容，换成自己儿子，那就是桶接桶苦水。”
高燃无话可说。
高建军昨晚睡觉着凉，拉肚子，回来时脸色很不好，人也没什精神。
高燃吃惊问道，“那案子去年不就转交到你手上吗？你刚才没认出来？”
封北啧啧两声，“女人认真打扮，跟变个人没多大区别。”
高燃暂时还不懂这个道理。
封北收回观察视线，“睡会儿吧，到叫你。”
高燃摇摇头，“不睡，要看路上风景。”
高燃示意男人去看，“小北哥，你看啊，那个姐姐长得很美。”
封北没回应。
高燃心里咯噔下，脸都白，“你看不到那个姐姐？”
封北没好气说，“没瞎。”
高燃拍拍胸口，“快吓死，还以为她是鬼呢。”
封北下意识脱外套搭在他身上。
对面高建军抬头看过去。
封北偏过头看向边，面部抽搐。
封北去给他接热水。
高建军扭头跟儿子说，“看不出来，封队长还真平易近人。”
高燃呵呵。
高建军严厉道，“你呵呵什？跟他学点东西，能学多少就学多少，只要学到，那都会变成你，将来对你有益。”
高燃说，“知道知道。”
封北满脸黑线，“随你。”
高燃忽然从嘴里蹦出来句，“小北哥，妈好像不喜欢你。”
封北心说，不是好像，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高燃哎声，“大姨事早就过去，妈她……”
封北打断少年，“应该跟职业有关，她怕把你带到这行里面。”
封北说，“大活人无疑，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高燃问道，“是不是哪个受害者家属？”
封北眉毛挑，“被你这说，想起来她是谁。”
高燃好奇问，“谁啊？”
封北说，“2.15碎尸案里唯个信息人，当年发现装尸袋她还是个孩子，十几年过去，长成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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