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不抱期待,自己什情况自己清楚,他等着看老天爷意思,想玩他玩到什时候。
晚上高建军陪着儿子睡,不晓得有个老男人在隔壁院子里望眼欲穿。
腊月二十八那天,郑局叫封北过去吃饭。
封北胡子拉碴去。
郑局不满道,“叫你来吃个饭,你进门才不到十分钟,就叹三回气。”
操,与其说是能力,还不如说是怪病。
高燃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正常人怎可能看得到那种斑,逆天。
人死以后再生,这种现象违背自然规律,要付出巨大代价。
这头疼毛病八成就是。
高燃发现男人眼睛发红,他愣怔住,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拉到背上。
眼看就要过年,高燃还生场病。
刘秀跟高建军轮流照顾。
封北想去看他,却看不成,压根儿就没机会。
刘秀不喜欢封北职业,就连带着不喜欢他这个人,怕他影响儿子未来人生轨迹。
封北语气沉稳,握着方向盘手紧紧,“马上就到医院。”
高燃脑门冷汗,头发都湿,“不去医院,回家,要回家。”
封北低声道,“不要闹。”
高燃又昏过去。
封北心惊胆战,生平第次这恐慌,手心里潮湿片,全是汗。
迈步进去,对着女人尸体鞠个躬。
阿姨,不怪你。
走在路上,高燃控制不住回想昨晚阿姨重复最多句话。
“只能找你”是什意思?
是他身上有东西吸引到对方,还是别原因?
封北面色很差,“郑局,曹队人呢?”
郑局扯起慌来不但不打草稿,还脸不红气不喘,“临时有事。”
为女儿,张
高燃半死不活在床上躺好几天,头不疼,他又活蹦乱跳。
不过他又多个习惯,开灯睡觉,死活就是不肯关灯。
刘秀跟高建军怎都不放心,两口子商量过,决定年后就带儿子去市里最大医院做全身检查。
要是哪儿有问题,早点检查出来早点治疗。
没有就最好不过。
说白,刘秀就是不想儿子当警察,太苦,又太危险。
她就个儿子,希望他平平安安,大富大贵什不重要。
高燃病来得蹊跷,医院又查不出病因,问他哪里不舒服,就是头疼。
严重都下不来床。
高燃知道跟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拥有能力有关。
到医院,该做检查全做遍,没有问题,切正常。
可高燃疼要死。
封北紧抿着薄唇,言不发。
高燃不喜欢医院里味儿,又检查不出来原因,他就不想待,“小北哥,们回家吧。”
封北抬起眉眼看过去。
高燃头忽然疼,眼前发黑,天旋地转。
意识消失前刻,他听见男人惊慌喊声。
高燃醒来是在车里。
前头开车封北从后视镜里看眼,嗓音嘶哑,“醒?”
高燃弓着腰背,满脸痛苦,“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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