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直在哭，直在重复，“
只能找你……只能找你……”
高燃听不懂，又慎得慌，什
叫只能找他啊？“阿姨，你别哭
，没有怪你
意思，就是当时没搞明白。”
她在心里补充，回来在书包里看到相框，也受到很大惊吓。
“谢谢，谢谢你。”女人哭越来越悲伤，声嘶力竭，“只能找你，只能找你。”
高燃回过神来，人已经不见身影。
高燃嗓子干，他咳嗽两声，越咳越痒，咳满脸通红，眼泪都出来。
女人关心问，“你要不要喝水？包里有杯子。”
高燃说不用，他咳够，做几个深呼吸，喘着气说，“蒋翔今天离开县城，估计不会再回来。”
女人半响说，“那孩子没有继承父母样优点，将来不会有大作为。”
口吻非常冷漠，像是在评论个毫不相干陌生人。
女人也没藏着掖着，直白承认，“对，是放。”
高燃松口气，这跟他猜测样，不是鬼就好。
“你是知道封队长是邻居，就想引起注意，再通过找上他对吗？阿姨，你为什不直接报案？”
女人语气悲凉，“没有证据。”
高燃把外套帽子拉下来，“阿姨，你跟蒋翔父母是？”
本来还想着天黑前就回家。
结果倒好，肚子都饿扁。
巷子里黑漆漆，高燃吹着冷风，寒意阵阵往他背上爬，他打个哆嗦，神经质回头。
后面什人都没有。
高燃把头转回来，看到前面有个人影，离得近，他认出是蒋翔家烧饭那个阿姨。
他哎声，“忘问阿姨去哪儿，不然还能送她回去。”
“阿嚏——”
阵风吹过，高燃冷得发抖，他打个喷嚏，没多待就骑
高燃不是当事人，不做任何评价，他苦哈哈说，“阿姨，相框事儿你真把给吓着，还以为有鬼呢。”
“对不起。”
女人愧疚哭起来，“没有办法，只能找你……只能找你……”
怎好好哭上啊？高燃赶紧从车上下来，手忙脚乱，“阿姨，你别哭啊。”
他在几个口袋里翻翻，没翻出卫生纸，出门忘带。
女人只说两个字，“故人。”
高燃踩脚踏板离得更近点点，借着月光看女人，头发披肩，相貌平平，眉眼给人种亲切感觉，身上还是那天烧饭穿衣服，脖子上围着粗毛线打围巾，手里挎着个挺旧包。
看样子是出来办事，正要回去。
“阿姨，蒋翔小姑被抓，小姑爷拘捕被击毙。”
女人笑声，“报应。”
小北哥都没把人找着，没想到给他碰上。
高燃立刻单脚撑地，“阿姨，你还记得吗？是……”
他话被女人声音打断。
女人声音轻柔，“高燃，你叫高燃，是蒋翔同桌，知道你名字。”
高燃嘴里冒白气，直接当问道，“阿姨，那个相框是你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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