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阳台上雪人你看到没有?鼻子不是胡萝卜,是火腿肠,帽子是学校发。”“你家买烟花吗?”“三十回不回乡下祭祖?”“对,听说明年会有夜市,就在东门那边。”“…
张桂芳脸上总算有点点笑意,没那绷着。
“就怕她浮躁,沉不下来。”
高燃偷偷翻白眼,那您也不能强行把她往下摁啊。
“不会,张绒自律性很强。”
张桂芳脸色沉下去,“都跟男孩子乱搞关系,那不自爱,还自律性强?”
太阳难得出来露面,屋檐下挂着尖尖细细冰凌子,被阳光照,五彩缤纷。
高燃掰断截啃口,嘎嘣脆,牙冷发颤,“阿姨,张绒呢?在不在家?”
张桂芳说在家,“期末考怎样?”
高燃咧嘴,“十六名。”
张桂芳抬头,“全年级?”
高燃往后仰,眼睛望着天花板,“人总是要独立起来嘛。”
封北轻拍他脑袋,“急什,答应你,明年六带你去市里玩。”
高燃坐直身子问,“为什是明年六?”
封北调笑,“那是你最后个儿童节,过十八岁生日,你就是大人,大人不过儿童节。”
高燃嘴抽。
,在嘴边哈口气后往上空扔,飞机慢慢悠悠斜飞出去。
“真搞不懂妈,不是女孩子,也快十八,出远门根本就不会有什问题。”
封北捡起飞机扔,“有些人为牟取,bao利,寻找合适目标,将其迷晕后活割重要器官,不分男女,只要健康就行。”
高燃说,“假,不信。”
封北弹烟灰,“假?那类案例现在就能再给你说出三五个。”
高燃噎住。
张桂芳没继续这个话题,“她在楼上做作业。”
高燃会意上楼,不知道张绒妈妈给她定是什目标,定很高。
张绒早就知道高燃来,她收起作业本,拿出花生糖请他吃。
高燃靠着桌子跟张绒聊天,都是他起话头。
高燃哈哈笑,“怎可能啊,是班级名次。”
张桂芳问道,“你补习班学费是多少?”
高燃愣,“阿姨要给张绒报班吗?她不用吧。”
张桂芳拍拍鞋面上灰,“小绒这次没考好。”
高燃笑嘻嘻说,“没考好也比好很多,理科班女生少,成绩普遍不高,极少数能挤进前十,张绒很强。”
封北大方问,“想要什礼物就提前说,你哥穷,要早点攒钱。”
高燃说,“要奥特曼。”
封北,“……”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
饭后,高燃去隔壁串门,带罐子炒米。
张桂芳在院里晒鞋。
他面色沉重,“贩卖器官组织抓又有,根除不,有需求就有市场。”
高燃抽口气。
人心难测,坏人变着花样坏,防不胜防啊。
只能努力变强,不让坏人得逞。
封北揉揉少年头发,“所以你还是做个乖宝宝吧,人生地不熟,第个人去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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