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说，“那现在呢？”
“现在？”封北扯扯嘴角，“迫不及待
想看看鬼是什
样子。”
高燃愣好半天才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你丫有病！”
封北低低笑
起来，“看把你吓。”
“
烟叼在嘴边，打火机没摸到。
封北被少年摸没法集中注意力思考，“打火机落小摊上。”
他说着就侧头，示意少年过来。
高燃凑近，嘴边烟碰到男人，火星子缠上来，
点点燃起。
大小沉默着在房里制造烟雾。
高燃摇头，“没有。”
封北追问，“你爸妈，贾帅，蒋翔，他们都不知情？”
高燃点点头，“
只告诉你个人。”
封北将嘴边烟夹开，低头弹弹烟灰，不语。
高燃不自觉去看房间，生怕会看到个鬼影飘过，他慌乱询问，“小北哥，现在该怎办？”
高燃靠着墙壁滑下来坐在地上，手抱住头，嘴里不停重复着最后几个字，“定是那样……定是那样……”
长期失眠，焦虑迷茫，内心积压东西太多，又不能找人倾诉。
神经衰弱是必然会出现症状。
封北看着少年发顶，又去看他消瘦肩膀，太阳穴抽抽疼。
“地上凉，起来。”
“不管是有人装鬼，还是有鬼装人，都会帮你把对方搞定。”
封北话落，等几秒，抓着衣摆手松开，耳边是少年声音，“谢谢。”
谢什，突然客气起来还真不习惯，封北哭笑不得。
回去后，高燃指着地上书包，满脸恐惧，“相框就在里面。”
封北拿起书包翻看，“没有。”
根烟抽完，封北揉下少年柔软黑发，哑声开口，“冷静？”
高燃嗯声，他搓搓脸，喊道，“高北。”
封北面部肌肉抽。
高燃咕哝句，“骗子。”
封北解释，“这不叫骗子，你哥是执法人员，相信科学。”
封北说，“你下楼问你爸妈，他们有没有上来过。”
高燃立刻去问爸妈，得到答案在他意料之中，他出去后，谁都没进过他房间，包括奶奶。
封北坐在椅子上，两条长腿随意往桌上架，闷声吞云吐雾。
高燃在男人口袋里摸出烟盒，从里面甩出根烟，动作跟他有八九分相似。
看多，也就会。
少年还在念叨。
封北强行将人从地上拽起。
高燃苍白着脸，嘴唇哆嗦，“小北哥，说都是真，没有扯谎，没有得精神病，……”
“好，信。”
封北问道，“除，你还跟谁说过？”
高燃愣，他连忙冲过去看，真没有相框。
下秒，高燃就把书包里东西全部倒可出来，焦躁胡乱翻找。
没有，没有！
“不可能啊，明明就在里面，相框正面朝上，他们都在看着。”
高燃神经质自言自语，“怎会不见呢？对啊，是鬼干，鬼让把相框带回来，又把相框变没，定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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