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嘲讽，“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
她跟老太太说，老太太高兴
要命，拿出早年陪嫁红皮箱说要走。
要不是她拦着，这会儿都不知道跑哪儿去。
“你是没看到你奶奶那个迫不及待样子，就跟在
这儿受多大累，吃多大苦似。”
高燃挠挠脸，“妈，奶奶为什
那喜欢小叔？”
高燃夸张哎哟，“妈，有隐私权嘛。”
刘秀板起脸来，“隐私权？你跟你爸说这个去！”
高燃没走几步，就听到他妈慢悠悠来
句，“你藏在衣橱里小说被你爸收走。”
“……”
日子没法过。
刘秀等着儿子下楼，“玉哪儿来？”
高燃说是在小摊上买。
刘秀倒掉盆里水，“玉不能乱戴，回头让你爸给你买个金花生。”
高燃摆手，“别，那是小女生戴东西，不戴。”
刘秀不轻不重拍儿子手臂，“傻啊你，知不知道说服你爸给你买个花生多不容易？自己不戴，就不能留着以后给你媳妇戴？”
封北把抓住少年手腕，装出凶神恶煞样子，作势要抽。
高燃两眼闭，咕噜声响起。
封北哭笑不得。
真是个活宝，他要私藏，能藏多久就藏多久，藏辈子。
早上高燃穿棉衣时候，想起来那块玉事儿，他拉开抽屉翻翻，玉没。
到过。”
“别想太多，总之就是句话，人死就什都没有，活人世界，只能是活人参与。”
封北压压被子，“睡吧。”
高燃很纠结，“小北哥，世上真没有鬼吗？”
封北打哈欠，“没有。”
刘秀哼声，“缺心眼呗。”
“天到晚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响亮，歌唱们亲爱祖国……”
高老太在屋里唱歌呢。
高燃挺稀奇，“奶奶心情这好啊。”
刘秀拧拧湿答答秋衣，拧下来不少水，“你小叔说过完年来接你奶奶去他家住。”
高燃满脸惊讶，“真？”
“您老想得可真远。”
高燃抽抽嘴，他打着商量，“妈，你以后能不能别翻抽屉？”
刘秀说，“那不是翻，是在打扫卫生。”
高燃撇嘴，“这种谎话就别说。”
刘秀又拍他，这回用力道，“是你妈，翻个抽屉都不行？难不成还得给你打报告？”
“妈，抽屉里玉呢？”
刘秀在屋檐下晾晒衣服，“昨儿个下午给你收拾过，不记得放哪儿，你在桌上找找。”
高燃在堆小玩意儿里面找到那块玉，他摸摸，戴脖子上。
到门口时，高燃把玉塞领子里面，贴着胸口。
不是说有灵气，任何邪物都敬三分吗？那应该能管管用。
高燃继续纠结，“万有呢？”
封北眼皮阖块儿去，“哪儿有什万。”
高燃拧男人胳膊，“先别睡，你还没说万有鬼，要怎办呢？”
封北无奈，“信不信抽你？”
高燃说，“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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