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傍晚,封北从市里回来,拿回份口供跟几样物证,他口水都没喝就带人去钱肃家。
钱肃背对着他们坐在书桌前,头都没回下,“等把剩下
高燃摇头,不行,万他打过去,小北哥正在执行任务,有可能会误事。
算,不打,小北哥完事就回来,他那厉害,定能把事情搞定。
周三数学课上,大家没看到班主任身影,进教室是数学老师。
女同学们小声欢呼。
毕竟数学老师是全校最年轻最帅男老师,他有这待遇很正常。
他抹把脸,“卧槽,这是怎?撞邪吗?”
还是小北哥给他下药?
高燃把自行车掉头,上前面不远小店里买包烟。
老板问要哪个?
高燃不假思索说出个名儿,是小北哥常抽红塔山。
高燃摇头,没心情,不知道小北哥在市里是个什情况,有没有遇到危险,遇到能不能解决。
两天过去。
高燃嘴上起泡,嘴角还害块。
刘秀接锅盖时候把他喊来,叫他弄错点锅盖里面那层木板上水抹抹嘴巴。
高燃照做,他不留神,手碰到铁锅边缘,烫着。
热情慈爱,还亲切,她端出来个果盘,每个小格子里都塞满花生瓜子糖果芝麻糖。
高燃傻眼,什时候买,他都不知道。
刘秀无视儿子投来埋怨眼神,个劲喊贾帅吃这个吃那个,叫他不要做弯。
话多要命,还时不时盯着他看。
高燃有种他妈要收帅帅当儿子错觉。
哪怕有对象,也照样是女同学们偶像。
整整节课,高燃都没听进去道公式,注意力全集中在讲台上人身上,观察着他举动。
高燃留意到,钱老师裤子上沾到粉笔灰却没擦,他之前都很注意自己形象,从没这样过。
这是种心不在焉表现。
高燃心中有推测,小北哥已经扯住市长女儿那根线。
烟买,就得买打火机。
高燃把两样买全,出来时兜里个子都没剩。
他蹲在路边树底下抽烟,呛咳嗽,感觉自己像个背着大人干坏事小屁孩。
要不……
给小北哥打个电话?
刘秀忙舀瓢水倒在儿子被烫地方,嘴里唠叨,“天到晚魂不守舍,眉毛还老揪着,吃饭叹气,头发掉没好几块,人也胖不起来,全家就你烦恼最多!”
高燃心说,这都是重生代价。
刘秀不放心,让他把手伸进水桶里,“你泡着,去小诊所看看有没有烫伤药。”
高燃说他自己去。
结果等到高燃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站在警局门口。
刘秀就是母爱泛滥。
虽然贾帅根本没有露出闷闷不乐情绪,也没发出“很需要关爱”信号,他跟平时没有两样。
片刻后,堂屋桌上多两堆花生壳。
高燃说不能再吃,不然晚上睡觉被窝里没法待。
贾帅把瓜子壳全清掉,细细擦着桌子,“出去打乒乓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