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觉得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出发点是什
？”
“吓唬人？”
“时间是在半夜，家里，综合考虑，内鬼
可能性比较大。”
“钱立山父母年纪都大
，两只脚全站在棺材里，不会这干，也没那精力，他老婆方萍为人不怎地，街坊四邻对她评论不好，觉得她嘴特损，还爱跟男勾勾搭搭，但她没那脑子，做不出来。”
“说是去书店，们猜他八成是给学生补课去，只是没好明说。”
封北想起来，小混蛋上补习班事儿。
要是没老师办补习班，也就没有学生补课这
出。
虽然不准那做，但还是存在，偷偷来。
短暂安静过后，曹世原第二次开口，“录音机呢？”
三组两个警察被多道视线打量,他们满脸窘态。
“封队，们也不信，可是……”
“可是钱立山家人看起来没有撒谎,况且他们没必要这做。”
封北继续敲着打火机，沉默不语。
曹世原声音响起，“既然录音机邪门，钱立山家里人又很害怕，为什不在事出第二天就扔得远远，或者砸坏？”
封北半路接到杨志汇报,说是三组人回局里。
杨志在电话里吞吞吐吐，半天才蹦出来个字,听人费劲。
封北让杨志跟三组人在局里等着,他带高燃赶回去。
高燃人虽然不大，还没经事，但对于警察这个行业事儿,他并非无所知，小北哥可以跟他分析案情，甚至把线索透露给他，却不能当着底下那些人面，也不能让他个外人出现在会议室里。
传出去对小北哥有不好影响。
“那就剩下钱立山弟弟钱肃，数学老师，精于计算，只有他有那个能力。”
“不过，就算钱肃跟他大嫂处不好，想活活吓死她，也犯不着吓他爸
三组警察说，“还在人家里。”
会议室里响起糖纸剥开清脆声响，大家都见怪不怪，他们私底下议论过，曹队长年下来，得吃掉几箱子糖果。
瘾大不得。
封北扫扫其他人，“都别憋着，说说你们看法。”
“世上没鬼，要是有，那些被们抓送去枪毙人早找上们，所以这事儿就是人干呗。”
“们问，他们本来是要扔，但是钱立山弟弟死活不同意，说是他哥遗物。”
“弟弟？”
“钱肃，二中数学老师。”
杨志身子往左边倾斜，小声说，“头儿，就是高燃那个班。”
封北敲打火机动作突然停，他把打火机往资料袋子上丢，“走访时候，钱肃不在家？”
身为队长,不能以身作则，那还怎要求别人？
所以高燃自觉提出在外面逛逛。
封北揉揉少年头发,真懂事,难怪他会相中。
三组汇报完，会议室里陷入片死寂。
封北手里打火机敲敲桌面，“录音机里没磁带，没电池,半夜自动响，而且不止是音乐,还有钱立山声音？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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