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队,少吃糖,对牙不好,小心还没老,就有嘴烂牙。”
“你还是操心自己吧,就你这大烟瘾,肺估计黑差不多。”
“……”
吕叶转身就走。
办公室里安静不到十分钟,就又来个人。
曹世原把那些*员资料给封北,“看过,认为有疑点都标出来,也让人暗地里去查。”
封北拿打火机丟上去。
曹世原剥着糖果,“这件事非同小可,个不好,跟你都得被整。”
杨志鬼哭狼嚎跑出去。
封北摇摇头,个不存在东西,有什好怕。
半晌午,吕叶来汇报工作,说是已经查出来当年没有登记十几个工人。
封北沉吟,“这样,你让组二组分别去查问那十几个工人,三组再去当年出事故两个工人家里走走。”
吕叶领命,人没离开。
难听没说。
人王鹏是怕自己被陈莉连累,把命给丟。
封北看出杨志欲言又止,“说。”
杨志摸摸鼻子,“那王鹏说陈莉遇害那晚跟他约好再见,他这几天晚上在家里都不睡觉,怕得要死。”
封北,“……”
非要警方给个准确日子,他精神很差,整个就是被害妄想症样子。
乱七八糟骂通,连死者陈莉都没漏掉。
吕叶出来给王鹏做安抚工作。
对多数人来说,女人是弱势群体,跟柔弱,眼泪,可怜紧紧连在起,这似乎是很普遍想法。
王鹏火没撒到吕叶身上。
封北说,“没那严重。”
曹世原把糖果放进嘴里,手撑着桌面,“没那严重?参与天元饭店那个项目大大小小*员共二十七人,你知道这个人数意味着什吗?”
封北啪嗒按打火机点烟,懒懒说,“意味着这里面水很深,鱼多。”
空气里烟味让曹世原厌恶,“看不惯你就是这点。”
封北意有所指,“彼此。”
封北猜到她想说什,“还有事儿?”
吕叶说,“头儿,杨志胆子小,人怂,你别吓他。”
封北调侃,“还说没看上。”
吕叶冷着眉眼,“是嫌他影响工作。”
封北说两字,“嘴硬。”
他讥笑,“如果没记错,王鹏连陈莉都骂,骂还很起劲,就不怕她把他带走?”
杨志脸抽抽,“头儿,你说真吓人,没少看鬼故事吧。”
封北视线移到他背后处,“还需要看鬼故事?办公室就有。”
杨志干笑,“头儿,你胡说什呢?”
封北说,“可没胡说,趴你背上,你没感觉到吗?”
封北在窗户那里往下看,“打发走?”
杨志说走。
封北绷着脸,郑局那边再施压,死者对象又这闹,封北火气下不去,随身携带水杯里不再是白开水,变成菊花茶。
“天天上这儿来闹,案子就能破?”
杨志捡好听说,“王鹏大概是心里愧疚吧,觉得那晚如果把陈莉送回去,也就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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