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挑挑眉毛，“县城所有医院
医生档案都在
桌上，翻几遍
。”
高燃脸抽抽，得，看来是
无所获，可假如不是医生，还会是什
职业？裁缝？那是拿剪刀啊。
杀猪？不太像。
高燃眼睛亮，“法医呢？你查过没有？”
封北拿烟动作猝然停，法医？这个职业没查，漏掉。
他鬼鬼祟祟寻找目标下手，却个都没找着，又不死心，就直到处转悠，凌晨三点多才回住处。
也就是说，从死者遇到凶手，到他被害，那小子就在附近。
封北有个瘆人想法。
凶手知道那小子，却丝毫不当回事，从容杀人，离开。
高燃喊声，“小北哥，等第二起案子发生，没准儿能琢磨琢磨凶手心理。”
封北说，“对，刀。”
高燃倒吸口凉气，他喃喃，“好快刀，相当牛掰，可能是哪个世外高人。”
封北面部肌肉微抽。
高燃嘀咕起来，“凶手当时杀完人后没立刻离开现场，反而蹲下来把尸体摆摆姿势？”
他突然大叫声，“完！”
”
“你叽里呱啦说个没完，插不上话。”
“真是，你不会硬插吗？”
“……”
封北扫视四周，不时有人路过，骑车，步走，凶杀案并没有打乱别人生活节奏，他沉声道，“尸体被发现时候是侧卧，头朝方向在两点钟。”
他低头俯视着少年，杨志那句话说对，少年会成为他们同行。
天生就是吃这碗饭。
高燃又摇头，“不定就是法医，小北哥，你查查在县城外地人，觉得本地人可能性要小些。”
封北看着少年，“又是直觉？”
封北双眼微眯，“你怎知道还有第二起？”
高燃神秘兮兮，“直觉。”
封北觉得少年鬼机灵样儿很可爱，“那你再动动你直觉，凶手会是什性别，什职业？”
高燃看看地面，“男呗，还是个成年人，刀割开动脉可不是谁都能做到，十个都不行，至于职业……”
他思考会儿，“猜是个拿刀，医生？”
封北绷着脸吼，“操，你惊乍干什？”
“小点声。”
高燃做个嘘手势，他咽咽唾沫，“怀疑凶手是个变态。”
封北揉额头，从目前屁也没搜到来看，十有八九就是，还是个高智商变态，案发当晚他抓个有前科，可惜那小子口中没吐出有价值信息。
那小子说前天晚上碰见过死者，但考虑是个男，体型又比自己健壮，即便真得手，恐怕也得吃点儿苦头，想想还是没上去。
高燃愣愣，“侧卧？不对啊，按照常理，尸体不是俯卧，就是仰面。”
封北点点头，“确实如此。”
高燃脑子里像是有个开关，这会儿被拨开，不自觉转动起来，他主动询问，“怎死？”
封北说，“颈部动脉被割开。”
高燃问，“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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