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把少年头发上
片竹叶拨掉，“她能让你个人留在这里？”
高燃说
“早年村里人还议论，觉得村长女儿不孝顺，没良心，逢年过节都不回家，还要村长大老远过去，慢慢就没人说
，也没人提，都忘还有这
个人，所以
看到照片时候没认出来。”
高燃问道，“小北哥，你经验多，能猜出来吗？”
封北挑挑眉毛，“通常情况下，个女孩子孤身在外多年不回家，应该是对家乡留下心理阴影。”
高燃被男人提醒，他个激灵，“注意到照片上她手腕戴着个护腕，很宽。”
封北对少年抓捕小细节能力感到惊讶，当事人倒是不觉得有什。
封北耐心分析给少年听，“李疯子跟你表哥之间有条人命，他对孩子死耿耿于怀，疯都记着，有明确动机，村长呢？无缘无故会那干吗？”
高燃仍然没吱声，他在思考。
封北弹弹烟身，“村长没有精神病史，说话交流也很正常。”
高燃眼脸动动，他把脸埋在双手里面，脑子飞速运转，两分钟突然抬起头，眼睛又黑又亮。
“小北哥，你记不记得挖坟那晚跟你回局里，看到村长家照片时候说过什？”
直觉很准。”
封北沉默片刻，“直觉能当证据？”
高燃撇嘴，“不能。”
“好吧，现在就根据你提几个疑点做出假设。”
封北抽口烟，“你表哥14号那晚跟王伟起冲突，失手将王伟推倒，你大姨埋尸，他逃跑，根据他跟王伟前后死亡时间推断，他跑出家门没多久就遇到村长。”
高燃抓住男人手臂，“你查过村长女儿吗？”
封北说，“调过她个人档案，没细查。”
村长不是嫌疑人，没有作案动机，勘察小组就没在他身上多花功夫，况且他女儿只是个在外地打工普通上班族，远离石河村。
封北打个电话交代几句，他问少年，“你妈人呢？”
高燃踢着地上竹叶跟石头子，“回家。”
封北记性不错，他将那句话还原，“你说你不是不认识村长，是不认识他女儿，还说好多年没见。”
高燃揪着眉毛，“如果没记错，在搬去县里之前，村长女儿就离开村子，这些年没听说她回来过。”
封北看着少年，“这能说明什？”
高燃说，“你不觉得奇怪吗？她为什不回来？要是太忙，年两年不回来还正常，但是直没回来过，那可是她家哎。”
封北刚要说话，就听到少年说，“肯定是有不回来原因。”
高燃，“嗯。”
封北往下说，“村长在哪里下手？大水塘附近小山林，还是……”
高燃跟男人对视眼，俩人不约而同冒出个地点，家里。
封北闷声连抽好几口烟，他舌尖抵抵牙齿，“你表哥遇害那个时间段，村长说自己在睡觉，就算他老伴做伪证，那他杀人动机是什？”
高燃还没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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