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人过来,他们看到尸体变变脸色,说已经把案子移交给公安局。
那边会很快派人过来。
刘文英哭晕过去,刘雨刚回来,什也不知道,只能让高燃来回答派出所提问题。
高燃把自己知道都说。
派出所人做好简单笔录之后,谁也
刘雨被看头皮发麻,她赶走那些苍蝇,又喊声,“妈,是。”
刘文英眼里有波动,悲愤点点凝聚,砰地下炸开,她啊大叫声,声嘶力竭,老泪纵横,“小雨,你弟被人害——”
刘雨抱住妈妈,哽咽着说,“警察会查。”
高燃坐在门槛上,听着堂屋里哭声,他叹口气,眼睛望着远处棵桃树。
那句老话说真没错,明天跟意外,你永远不知道哪个会先找上你。
刘秀追出去段路,想起来老太太还在屋里,就赶紧掉头回去,怕人跑丢.
大白天,村里静得很,地里没人,活儿也不干,都关上门在自个屋里聊天。
刘雨就是这时候赶回来,接到电话时正在开会。
知道弟弟出事,她“腾”地下在桌前站起来,苍白着脸在其他人错愕目光里冲出会议室。
以最快速度回家。
都不知道,能不能不要添乱?!”
高建军拍下椅子扶手,“刘秀,你冲妈发什火?”
高老太干瘪嘴动动,“要去找小燃。”
她去堂屋喊自己大孙子“小燃”,又去院里喊,走到哪儿喊到哪儿。
刘秀擤擤鼻涕,情绪平复下来,“去看看妈。”
他这几天总是在前天安慰大姨,说表哥第二天早说不定就会回来,今早是回来。
可回来不是人,是尸体。
这是起恶性谋杀案,不是谋财害命,是仇杀。
高燃抓个石头子丢出去,希望表哥案子是封北接,而不是那只狐狸。
封北来,他就不怕。
大门紧闭,堂屋里臭味弥漫,刘文英坐在儿子尸体边上,披头散发,眼神空洞,整个人都是僵着。
刘雨行色匆匆,高跟鞋都没来得及换。
她下车急着进村,半路上把脚给崴,红肿大片,进家门就把鞋给脱,瘸拐去堂屋。
看到地上被苍蝇围着尸体,刘雨倒抽口凉气,全身僵硬,半响才颤抖着发出声音,“妈,回来。”
刘文英眼珠子转动,头也跟着转,她用猩红眼睛看着女儿,不说话,脸上也没表情。
高建军在屋里待会儿出来,“你跟妈在家待着,去厂里找刘辉,让他跟去文英那里。”
刘秀说行,“什时候动身?”
高建军看看天色,“现在就去吧,有情况会电话通知你,等所有事都查明明白白,就跟小燃起回来。”
刘秀给他简单收拾个包,想起儿子说绑木桩事,她背上生出层凉意,“你们担心点,配合警方调查就好,别自己找凶手。”
高建军嗯声,“妈你照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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