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被扣着押往警车方向，那块黑斑出现在高燃
瞳孔里，越来越清晰，头
疼，他猛地把视线移开，狠狠闭
闭眼睛。
少年异常被封北捕捉到，不止是他，还有另个人。
曹世原脚步转，朝这边过来，随口问道，“封队，这个小朋友是？”
封北将视线从少年脸上移开，不咸不淡道，“邻居家小孩。”
曹世原看向少年，他笑笑，“长得挺可爱。”
高燃瞪眼，难以置信，“那你这些天怎
那闲？”
还弄跟乡下农民工进城样，满脸朴实。
封北本正经胡说八道，“
刚调过来不久，怎也得熟悉熟悉四周环境，跟街坊四邻搞搞关系。”
高燃摇头，“假，不信。”
封北嘴角抽搐下，“这是你口头禅吧？”
高建军低头喝粥，“再说吧。”
刘秀听他敷衍语气就来气，端碗上隔壁张桂芳家串门去。
大早上，点儿风都没有，闷要人命。
高燃踩着自行车找到目地，远远看到伙人从巷子里出来，其中有个熟悉身影。
他单脚撑地，傻不愣登看着。
个地方生活，没人认识自己，就能跟没事人样。”
高燃忙问，“长什样？是不是个子不高，胖胖，嘴巴边有颗大黑痣？”
刘秀扭头，“小燃，你怎知道……毛毛糙糙干什？看着点儿路，别撞门上！”
高燃跑出去又跑回来，推自行车往门外走，他背过身，脸发白，嘴唇哆嗦，“出去看看。”
“先把早饭吃掉……”
高燃不喜欢这个人投来目光，像是要扒他皮，他下意识往封北身后躲。
“……”猜对。
高燃从自行车上下来，心里头乱，怎也没想到封北是干这行，什都想问，又不知道该怎问。
难道要他跟封北说，诶，哥，能看到杀人犯额头黑斑，是个煤气灶外轮廓，还能听到案发时煤气泄漏声音？
别逗。
要不是摊到他身上，他会当说话人脑子有病。
眼前幕带来震惊撞上前刻慌乱，高燃大脑片空白。
封北跟身旁人说着什，抬头就瞧见前面少年，他往那边过去，站在自行车前打个响指。
“回神。”
高燃半天找着自己声音，受惊过度，“你是警察？”
封北挑唇，“不像？”
刘秀还没说完，门口就没人影。
高建军夹筷子黄瓜丝放到老太太碗里，“妈，这几天都是高温，你在家里转转就行，别上外头去，晒。”
高老太把黄瓜丝拨到桌上，“不吃！”
高建军叹口气，给老太太夹西红柿，老太太又不吃。
刘秀看看脏乱桌面，“建军，你打算什时候给老小打电话问问疗养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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