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也算是没动用保险柜里镇宅之宝吧。
但是,
上戒尺,呵呵呵。
还他妈不是以前那种扁,而是圆头,不算长,用起来很灵活。
茭白毯子下腿抖抖,下意识地收缩,隐约还无声地“咕叽”下,他瞪眼被他赶出去老变态。
狐疑,不敢置信,吃惊,微妙,恨不得原地消失……诸多情绪都在瞬息间轮番上场,那叫个精彩。
这层楼和底下几层样,没有哪个角落是阴暗,放眼望去灯火通明。
章枕视力很不错,所以,他发现断尺上面有些粘液。
在灯光下散发着浅淡莹光。
章枕用手挡在额头,视线穿过指缝偷瞄三哥,这是不是,太能玩?
大晚上,章枕睡不着出来巡逻,他巡到五楼,出电梯就看见三哥坐在走廊沙发上面吸烟。
章枕第反应是,两口子吵架。
应该不是什大事,明天早就能好。先前都是这个模式。
戚以潦靠在沙发里,两条长腿架在矮桌上,衬衣领扣解开,露出小片健康色胸膛。他后仰头,突起喉结上下滚动,眼眸阖在起,唇间衔着烟雾袅袅香烟,姿态里老贵族气度剥离开来,显现出很少见随意性感。
章枕先是看眼不远处房门紧闭卧室,之后才说,“三哥,这晚,你怎在这?”
青烟散又有,戚以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兰墨府暖气开得不高也不低,茭白只穿条内裤,这才裹毯子,不是保暖用,是为遮戚以潦含着“克制”把他从头到脚吃个透痕迹。
见戚以潦还那死样子,茭白嗤声,看向傻掉章枕:“你不睡觉,跑五楼干什?“
章枕就跟撸起袖子要给孩子讨公道,却发觉孩子好像占上
可能是他想多吧,三哥哪会稀奇古怪花样。
章枕前秒这样想,下秒,卧室门从里面打开,裹着毯子茭白探出头。
戚以潦还坐在沙发里,他没起来,唇边烟积些许烟灰,目光隔着青烟和卧室门口茭白对视。
茭白没过去,他在床上把ppt看完才出来,不看完降不下来火。
几个小时前,茭白摸摸老变态,然后呢,保险柜都开!他赶紧去阻止,又是亲又是rua,试图转移老变态注意力,结果就被压在保险柜上面,咬住后颈。
“明知故问。”戚以潦眉间堆积着几分阴云。
章枕:“……”他看到三哥喉结上牙印,锁骨吻痕,登时尴尬得往上看天花板,就不该来五楼。
“咳,三哥,你明天要上班,白白要上学,你们有什不痛快,明天中午去把白白从学校接到公司,让你们好好……”章枕劝和话声停,他瞧见三哥腿部另侧戒尺,还是断裂,断成两截。
白白诵经时候出多少错,三哥惩罚他时候连戒尺都挥断?
章枕脑子充血,拳头发硬,正当他忍不住地想要扑扇老父亲大翅膀时,他表情徒然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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