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昨晚,”章枕抿掉嘴边血,“看到那学生被撞,想降下车窗问两声,那瞬间,耳边隐隐像是响起白白声音,记起他要保留善意,然后,下车。”
烟掉在文件上面,烧出个洞,戚以潦嘶哑道:“把那个学生资料给。”
反击。
戚以潦松开章枕手臂,嗓音里带着无法言明克制:“嗯,他还说什?”
“除叫保留善意,还有,”章枕试图去翻找对应记忆片段,却发现切都很模糊,他越着急,无力感越强烈,“没,不记得。”
办公室里空气像是被挤压,抽走,令人窒息。
戚以潦忽而低笑声,温和道:“阿枕,你再想想,那句话是他什时候说?不着急,慢慢想。”
章枕按住头,,bao力地锤击几下,他来回走动,唇角被他咬出血:“似乎是出事前天下午……具体时间不记得……”
戚以潦喉头紧抽,去年那个时间段,他倒在小白身上陷入沉睡,之后就恢复记忆,看见白白挂电话。
那通电话是给阿枕打。
戚以潦去办公桌前,他点支香烟,不太节制地重吸两口,尼古丁漫上他口腔里腥苦:“为什这年下来,你都不说他出事前给你打过电话?”
章枕不明所以,那几个字背后有什吗,和白白死有关?他看着三哥极度黑沉眼,如实说:“很奇怪,好像忘,突然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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