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车顶挺高,不至于撞到头,但在车里这做,很危险。”他正色,“叔叔,想系安全带。”
戚以潦被他声称呼叫得腹肌抽。
“车开慢点。”戚以潦吩咐司机,他得手臂圈住腿上人,“第天军训怎样?”
茭白以为戚以潦要打听他和郁岭事,送别怎个送法,没料到是过问他军训,他耸肩:“还行。”
戚以潦后靠在椅背里,抬起来眉眼十分慵懒迷人:“皮炎有没有犯?”
茭白轻哼声,他坐回原来位子上面,玩起手机。
戚以潦周身气压再降低,年轻人只问句,他不回,就不问,也不打算主动坦白。
空间可以给,但要有个度,他以前是不是太放任?
戚以潦转而愣,他没失忆时候,他和年轻人还不算爱人。
这段感情先在阴影里,后在光影交界处,直到他失忆后才走到日光下。
茭白被戚以潦以抱宝宝姿势抱着,他快速默默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戴上。
妈得,这抱法,好丢人。
戚以潦手持伞,手托住茭白,胳膊上压着桃肉,颠颠,软软圆圆,很有弹性,他脚步放慢,越走越慢,那两条大长腿跟挺拔背影很有魅力。
有路人投来好奇视线。茭白默默抓住伞骨,把伞拽下来点,遮住他脑袋,他双腿挂在戚以潦身侧,晃出懒懒洋洋弧度。
进车里,茭白把口罩拉到下巴底下,鼻息里涌进来股沉厚男性气息,夹杂着车门被甩上响动。
“治几年,阳光最烈天气不能直晒,其他时候喷完药都没什问题。”茭白尾音还在嘴边挂着,脖颈里就是痒,戚以潦挺直鼻尖抵进来,蹭蹭他。
茭白转头,挡板伸起来。司机手速可以。
有温热触感在他动脉部位游走,层层覆盖,他后腰阵阵发麻。
戚以潦经历昨晚试探和接触之后,他就犹如患饥渴症,忍天已经到极限,办完事便照着佛牌上定位找过来。
年轻人军训完洗澡,身上有点
戚以潦眼底火气与不满顿时被微妙取代,他舌尖抵在齿间,发出低不可闻啧声,有种绿自己错觉。
“坐过来。”戚以潦拍拍身旁位置。
茭白单机游戏打半,这把势头很好,他却随意退出,积分也不要。茭白把手机丢背包上,斜戚以潦眼:“肯理?”
戚以潦不再废话,他长臂伸,直接将茭白捞到腿上。
茭白:“……”
戚以潦在他身旁坐下来,解开铁灰色衬衣上面粒扣子,唇线锋利,面部没有丝笑意,什风度修养都关在车外。
茭白发现自己运动鞋上是干净,戚以潦皮鞋上沾雨水,混着点泥印。他将搁在两人之间背包拎起来,丢到自己那边,凑过去笑:“吃醋啊?”
戚以潦不理会,只淡淡道:“开车。”
前头司机启动车子,他目不斜视,小心喘气,眼都不敢往后座瞧。
车里略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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