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距离戚以潦醒来已经有三十个小时。
茭白腰上要起火,腿也软,他忍忍,没忍住,喘着气吼道:“试探完没?完就……”
话没说完,茭白就被捞到腿上,屁股又慌又稳地坐上去,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茭白满嘴腥甜地瞪着戚以潦,你妈,会不会接吻啊,老子牙都要被磕掉!
年轻人眼里嫌弃十分明显。
佛牌在戚以潦面前晃动。
戚以潦抬起手臂,两指捏住它,细细摩挲。
“要摘下来还给你?”茭白想直起身,佛牌上力道猝然加重,他被勒得再次前倾。
这回他们没有刚好抵在起,而是撞上,发出“砰”地声响。
茭白就要摘佛牌,股力道阻止他,他垂眼看过去。
愣,他只手伸到桌沿上面,弯腰垂头:“你再说遍。”
年轻人眼型憨而柔润,眼睛黑白分明,他瞳孔里映着房中灯光,和灯光里戚以潦。
“噗通——”
戚以潦听见自己不安分心跳声,心悸感觉又出现,他抿住唇忍耐不适。这份感情初始不定只是年轻人“中邪”谎言,肯定还有别原因。
“噗通——噗通——噗通——”
戚以潦退开,眉头紧锁,神情难测。
茭白以为老变态生气,男人尊严嘛,他欲要站起来,却被掐住后脖子,呼吸里涌进浓郁薄荷味。
戚以潦歪歪头,调整角度,发红眼眸盯着年轻人,再次吻上来。
舌尖挑开他双唇。
戚以潦拇指跟十指顺着细绳,寸寸地往上抚摸,指尖碰到茭白颈窝,尾指抵着他莹白锁骨。
世界仿佛在这刻静止。
茭白尾椎麻痒,他就要抓开戚以潦手后退,却被扣住腰,把捞近。
戚以潦靠在椅背上,有下没下地摩挲年轻人腰线,手背血管往外鼓。止疼药用处不大,还是疼,但他不打算松手。
今晚酒和白天无名怒火搅拌在起,辛烈酒精不断刺激着大脑,灼烧着神智和心脉,他想知道,他喜欢到什程度,试试能有多大反应。
戚以潦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动得太厉害,他皱起眉头,鬓角渐渐潮湿,唇色也开始发白。
茭白就要后退,条腿伸过来勾住他脚踝,他没留神,往前栽去,双手胡乱划动着抓住戚以潦肩膀。
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融。
横在他们中间,是茭白领子里掉出来佛牌。
潮湿沉木香弥漫开来,钻进被灯光下尘埃里,带起片火苗,空气里有什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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