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枕想抱起茭白,却因为枪伤导致体力不支,直接跪趴到他身上。
“不是人为,”
章枕把手塞进茭白嘴里,不让他再咬舌头。
“白白是第二次这样,第二次,白白……”章枕茫然无措。
大家束手无策,他们全都围在茭白身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痛得又哭又叫。
外面护卫们承受心理压力太大,他们无意识地分神,给对手机会。
这会儿全倒下.
章枕身血污地跑向茭白那里。
郁岭飞奔去转盘方向救他弟弟,而其他几个都盯着暗室里护卫。
那护卫朝他们开枪,凶神恶煞道:“都他妈别动!”
着耳机都惊到。到底多疼,才能叫得这凄惨。
问题是,没人打他啊。
岑景末蹲下来,他咳嗽着按住茭白,指下躯体阵阵抽搐,那是疼到极致反应。
“八……唔……九……啊——”茭白嘴里面软肉被咬破,血水随着他惨叫飞溅出来,落在岑景末脸上身上。
“茭先生,能听到说话吗?”岑景末拔他背上飞镖,用手捂住他喷血伤处。
“可怜啊……”岑景末抓着心口衣物喘几口气,他看也不看转盘,随意扔出所有飞镖,全中红心。
知道再多又能怎样,还不是被命运掐着。
可怜。
岑景末对这场游戏没兴致,他对护卫摆下手。
护卫闻言,立刻收枪。
下刻,他主子就被人揪住衣服提起来,他记得那是戚家人,戚氏秘书。
护卫再次举枪。
触即发气氛被惨叫声打断。
话落,岑景末怔怔地看着青年,看他那双总是有光眼里蒙上灰色,铺满水雾,眼泪滚满面。
这人在沈家磨成什样,无坚不摧般,竟然还能疼哭。
“天谴……”
岑景末轻蹙眉,“天谴啊。”
暗室门突然被打开,几个从杀戮上活下来人冲进来,带进股刺鼻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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