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不出声.
出发时候,茭白脖子后面多块咬痕,周围皮肉都泛红,被含嘬出来。
这要是ABO,那他等于被临时标记,啧。
不知道戚以潦能啃着“克制”二字忍多久,他快不行,看谁先出笼。
然后呢,
可它愤怒得小身板都在发抖,金色眼睛里却直勾勾地盯过来。
生气归生气,还是有在期待着什。
“……”茭白拿出手机查看航班,“最晚班还来得及,你陪去吧。”
啪嗒啪嗒声响停。
“陪你去,可以。”戚以潦宽阔肩后靠,他揉眉心,温文尔雅,“叔叔心情不好,你让叔叔咬口。”
戚以潦蓦地偏头,眸光阴厉。
监控死角,柳姨浑身发冷地缩在那,她手里攥着手机,刚拍下张照片发给谁。
屏幕很快暗下去,发送记录也被删除.
事情没有茭白以为那简单。当晚戚以潦打给沈而铵,转告茭白意思,可沈而铵不承认人在他那。
戚以潦动用资源调查沈而铵所有住所,还让人跟踪他。
眼睛。
下巴上软肉被揉揉。
耳边有金属响。
接着是,烟草燃起来味道。
簇火星,带来团烟雾,道圆形屏障,罩住两个人,将他们与这个真真假假世界隔离。
不知道,走步看步吧。
茭白上飞机就躺着,路睡到飞机落地。
章枕没跟着,他被派到外地去。茭白信得过戚以潦,既然他能让章枕走,那就定安排稳妥借口。
这趟出行很简略,为防止动静过大,戚以潦都没带保镖,他穿休闲装,戴着口罩跟棒球帽。
帅哥都是脸跟身材并存,脸被挡住,照样帅得
茭白无语。好你个老变态,还谈条件!不是你想陪,给你梯子让你走到这儿来???!
戚以潦叹息:“不行?”
茭白把头扭到后面翻个白眼,他转回去,笑眯眯道:“行。”
“不过,叔叔啊,”茭白头回这叫戚以潦,故意拖长声调,“心情不好就咬人,这习惯不好吧。”
“习惯是不好,”戚以潦把笔电收,“但也不是心情不好就咬,只咬过次。”
茭白想尽快见到礼珏,他等不下去。
“三哥,还是亲自去南城走趟吧,坐飞机去,快去快回。”茭白隔着衣物拽脖子上佛牌,蹙眉道。沈而铵不承认,不敢承认,那只能他这个当初倾听到承诺人去。
书房气流猝然冻结。
戚以潦敲击键盘动作不停,他看起来没丝毫异常,办公途中还端起咖啡喝口。
血猫张开血淋淋嘴,龇出牙,胡子都翘起来。
茭白手还盖着双眼,他在屏障里抽烟:“三哥,你答应事,别掉头就忘。”
“不忘。”戚以潦解西装扣子,将其脱下来,他吐口气。
克制,克制,
戚以潦抬起条手臂,滚热掌心拢住年轻人捂眼睛手背。
唇擦过他被风轻扫发丝,鼻尖抵上去,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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