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对戚以潦笑:“三哥,汤圆不能趁热吃,得放放。”
“但又不能放太久,会糊。”茭白咂嘴,烫红舌头舔舔上颚,“这就要注意分寸,芝麻大点小事都不能冲动。”
对面梁栋垂头吃汤圆,感觉不出烫般,个接个
梁栋“啊”声,把碗搁到转盘上:“随便,都可以。”
茭白转着转盘,将梁栋碗转到自己跟前,他前倾身体,胸口抵着桌沿,伸长手臂拿勺子,往梁栋碗里头装汤圆。
都是白皮,看不出是什馅。
茭白给梁栋装碗汤圆,就帮章枕弄。他以为完事,没想到戚以潦把空碗放过来。那位都不知道是什时候把自己盛汤圆吃完。
于是茭白又给戚以潦弄。想他个半残人士,真是贤惠。
梁栋是个从富家公子圈除名,无权无势,背着杀人犯弟弟头衔,连高中文凭都没有无业游民,怎接触到上流社会,顺利下手?太难。
宴会规模越大,服饰人员就越多,后厨,清洁工都是不错打入途径。身为底层人物,最容易接触就是底层人物。
不定能成功,但也不是没有成功可能。
梁栋那样来,就没想过后路,他不需要,他只要手刃仇人。
茭白这干扰,破坏他计划,心里头能不怪吗。
需要拘谨。”戚以潦随和道。
梁栋突然端着面前红酒起身,敬戚家主仆,敬戚家新主子:“多谢。”
重启案子事,章枕能帮忙,是看在茭白份上,也肯定跟他主子打过报告,被准许才有后续。
梁栋心里都清楚,他把红酒口干。
章枕喝那杯酒。戚以潦在盛小汤圆,没有要回应迹象,茭白用余光瞥他眼,他才拿起自己那杯,抿点。
个屁。
茭白把公用勺子丢,他捞起自己小勺,挖汤圆吃。烫得他眼泪直飙。
眼前多张纸巾,伴随声:“吐出来。”
茭白吞。
不等戚以潦说教,茭白就拿过纸巾擦眼睛,主动表态:“烫到,正确做法是要把嘴里食物吐到纸上。”他指指看过来章枕跟梁栋给,“你们千万别学。”
“你腿怎……”
茭白听到梁栋声音,抬眼说:“被关小黑屋遭顿打,康复中。”
梁栋呼吸重起来:“谁干?”
“个丧家犬。”茭白懒得往下说,“吃汤圆啊。”
“你要什馅?”他笑道,“你把碗放转盘上面,给你弄点。”
“把你关起来,是意思,拜托三哥派人阻止你去宴会。”茭白隔着满桌香味打量梁栋,“那晚宴会是全面商业化,前去都是国内所有商界名流,祝贺沈氏度过难关迎来新主,不适合闹得难堪。”
梁栋坐在灯下,表情僵硬:“明白。”
茭白无声哂笑。他能揣摩得出来,梁栋要在宴会上报仇理由。
借刀杀人幕后指使者已经找到,法律却制裁不,那就只能自己来。
那,时机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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