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戚以潦听下属项目计划书,贴着腿部手机震下。
处理公事手机他没带进会议室,在秘那。口袋里这部是私事用。
戚以潦放在平板上目光下移,落在他指间手机屏上面,他看屏保照片半晌,指腹扫解锁,点开章枕发照片。
截脚踝映入他眼帘。
那脚踝上有只萤火虫,它垂着头,两对翅膀轻轻扬起。
戚以潦睨他:“很着急?”
“很着急。”茭白拨拨身上蜻蜓,“就今天行不行?正好你在。”
戚以潦按按眉心,温和笑:“那就做。”.
茭白为去掉“SJ”两个字母,还打麻药。打都痛。
虽然面积不大,但刻得太深,上色也深,表面粗糙,给低等奴隶打烙印般,还不知道涂什药,去都会留疤。
纸蜻蜓。
用天蓝色彩纸折,手工精细,蜻蜓栩栩如生。
“这是你朋友寄给你。”戚以潦两指捏着纸蜻蜓回到床前,将它放在被子上面。
茭白似笑非笑:“你来医院,就为把沈而铵给折纸蜻蜓带给?”
戚以潦转身去饮水机那接水喝。
潦揉他头发,“你在医院无聊,可以趁机学点东西。”
茭白龇牙咧嘴:“学学学,学。”
日哦,兰墨府楼那书架上堆各国语言手抄本,不会都要他学会吧?
那他岂不是成语言小天才?这技能他可不可以不掌握?
茭白看眼戚以潦头像,活跃度在35边缘跳来跳去。
它看起来,像是下刻就要
这场皮肉之痛。茭白过段时间就受次,持续几个月才算完。
字没,茭白请个纹身师来医院。
那天,茭白脚踝处多只萤火虫。等虫子周围不红肿,他就让戚二拍下来,发给章枕。
戚二真那做,他现在为茭白马首是瞻。
章枕收到照片以后,第时间查纹身后注意事项,他都在记事本上写下来,才把照片转给三哥。
茭白瞪着他背影,语气里带着野狼捕食般寸寸逼近:“是不是?”
此时华灯初上,窗外能看见片高楼灯火。病房里光线明亮无比,让人有种置身烈日下,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四肢发烫,后背潮湿感觉。
戚以潦倒半杯冷水,口气喝下去,喉头干痒才稍微压下去,他偏头,侧面线条英俊迷人:“不是。”
“给你带蜻蜓是次要。”戚以潦把水杯放桌上,屈指敲点两下,“次要。”
茭白跟戚以潦对视几个瞬息,他轻扯嘴角,露个笑,突兀道:“脚踝激光手术什时候做?”
猫第三眼睑突出来,遮住半边眼球。
之前它不论是快死,还是死透,都没露出第三眼睑。
现在它这样,像是在说——只是生场普通病,可以医治。
茭白冲走到桌边戚以潦喊:“三哥,们什时候再玩那个游戏?”
“等你伤好。”戚以潦从带过来黑色礼袋里拿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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