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直男。”姜焉耸肩，“掰弯直男会遭天谴。”
茭白说：“那不掰
？”
姜焉
击媚眼斜飞向他：“掰。”
茭白服气.
章枕给茭白把两条腿都按将近半小时，他也不洗手，直接从桌上
果盘里拿串无籽葡萄，拎起来，仰着头咬颗进嘴里
“这祛疤膏你用用。”姜焉把药膏放柜子上，继续按他腿，“虽然没有戚家给你准备贵，但好用。”
姜焉笑容明烈：“哥哥亲身体验过。”
茭白跟他道谢。
老子毁容，茭白想，没关系，完成任务，身体上所有病伤疤痕都会被修复.
姜焉没有来会就走，外面戚二对他传达章枕吩咐，希望他多陪陪茭白。
茭白摇头，完全没有。
姜焉不说。然而茭白已经知道，他意识醒着时候是在手术室，后来再恢复就是听到章枕说话，中间那部分没有记忆。
看来在那期间，他疯过。人体机构真是门奇妙奥秘。
“过去过去。”茭白反过来安慰姜焉。
姜焉说漏嘴怪自责，他暗中确定茭白是不是在强装坚强，确定半天，没看出有假装迹象。姜焉既松口气，又略复杂。
“亲爱，
又来。”姜焉出现在病房门口，红裙妖娆。
茭白愣愣：“你怎
还拎着行李箱？”
“来西城演出。”姜焉掩上病房门进来，“这边酒吧雇乐队个月。”
茭白顺势问：“钱多吗？”
“超多。”姜焉抛个媚眼。
章枕不吩咐，他也会那做。
茭白跟姜焉闲聊，听他提起卡伦，说是个很厉害人。
那点茭白不意外，在狗血世界里，攻或者受身边医生朋友都是神仙，无所不能。
“主要是帅。”姜焉挠他脚心，风骚之气从骨头缝里跑出来。
茭白嘴抽：“看上？”
他之所以对茭白投缘，被吸引，是因为他们属于类人。但他道行差点，还是会回头看两眼。茭白却是始终往前。
姜焉恢复成贯肆意快活，他手指处，说原来那儿有大堆微量泵，都是药，这辈子没见过那多。
见茭白在走神，姜焉把手伸进被子里，给他按腿部肌肉，手法熟练：“全麻有可能会影响记忆，你感觉怎样？”
茭白舒服地哼哼：“好得很。”
姜焉看眼茭白额头疤痕，他拉开斜挎包拉链，从里面捞出个圆乎乎蓝瓶。
茭白暂且信。
姜焉把银色行李箱放边，他塌腰趴在病床护栏上，凝视茭白片刻，幽幽叹气：“第次来看你，你戴着呼吸机，被绑在病床上，胃管尿管什插很多，整个头部肿得厉害，心想这谁啊。这不是家亲爱吧，
回忆那幕，姜焉在笑，眼睛却是红，他撇着红唇埋怨，“第二次过来，你神智不清醒，打。”
茭白不敢置信，真假，他点印象都没。
“千真万确。”姜焉唇边弧度收收，“章枕跟戚爷都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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