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抱着小狗往外走,子弹上膛声响在他背后响起,他脚步不停,不屑顾。
颗子弹打在他脚前,几乎是擦着他皮鞋。
“放开弟弟!”章枕举枪走近,颧骨淤青,嘴角破皮,而和他打那群保镖都还没爬起来。
沈寄面色冷沉:“小章,你枪口对上,想过后果没?你主子没教你,做事三思后行?”
章枕眼神狠决:“只要还有口气,你就别想把他带走。”
沈寄吊着只胳膊,面容消瘦不少,下巴上胡渣也没清理干净,三十八岁个年头留在他眉宇间痕迹比来这之前要重。他站在门口,用种冰冷,甚至裹挟怨恨目光望着茭白。
外面又来动静,这回是章枕,他甩开要拦他陈铭,持枪闯进来。
茭白往门口走。
沈寄抬手,他底下人跟章枕打起来。
茭白走变成跑,沈寄单手将他抱住,任由他掐抓咒骂,就是不松,铁钳般手臂箍着他。
份还债,份照养弟弟,还有份则是养梦想。
茭白把酒杯里最后点酒喝下去,他徒然生出种热血冲动,想抓着姜焉问上句:是身体值钱,还是梦想值钱?
姜焉怎回?他大概会笑得前俯后仰,然后趴在耳边,幽幽地说:都垮呢。
茭白叹口气,这酒度数有点高,腐蚀他神智,他平时哪来这多感慨。
酒吧门口传来骚动。
姜焉在兰墨府对他说都是真话啊。
票初他给姜焉两百万。
姜焉又出来做生意,看样子是不够用。
“他那乐队不赚钱?”茭白往嘴里灌口酒。
“赚什,玩音乐,有多少能养家糊口,不都是贴钱。他那乐队,是他在养。”调酒师说完就忙去。
沈寄听到多好笑话似:“带太太走,合理合法。”
沈寄受伤手被抽,被掰,他面不改色地将茭白打晕。
之后他才吐口气,额角渗出冷汗,纱布上已经冒出血迹。
来路上车遭遇泥石流,他伤手不说,还堵乡下,耽误几天,不然这会他已经在南城给小狗套上小牌子。
那是他在西城砸兰墨府后,让人加工定制。
刻着“沈”字小金牌。
茭白撑着头看眼,支戴墨镜西装男进来,迅速清空酒吧。
在古早漫里,这种程度装逼都是洒洒水,小意思。
就是不知道,这捅狗血是要往哪泼呢?茭白前秒想完,下秒就从高脚凳上滑下来。
他妈,狗血是冲他来,要往他头上泼。
拎捅人是沈老狗,自产自销。
茭白愕然。
《断翅》里没怎丰富姜焉那条线,他存在,就是整部漫色彩最强烈笔,贯穿沈寄青壮年到中年两个时期。
至于姜焉家世,没提。他梦想,音乐,通通没交代。
漫画中他前半戏份是给沈寄身体,后半戏份是送出颗心。只围绕沈寄,没写他本人如何。
茭白真没想到姜焉卖身钱分成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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