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这玩个游戏。”他坐在供桌旁,手指指另边木椅,“你坐那。”
供桌跟上回样,还是空荡荡。茭白真不想跟戚以潦人坐边,他感觉他们那坐,就是两个贡品。
结果茭白真坐上去以后,他心思就不在贡品不贡品上。
因为戚以潦说游戏,是人说个秘密。
“年长你许多,先来。”戚以潦笑容温煦,“有隐疾。”
茭白真心实意,眼神炙热:“显年轻。”
戚以潦浅淡地笑笑,将他从地上捞起来,检查他后颈咬伤:“还疼吗?”
茭白嘴抽,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他妈这问时候,喉咙里还在做吞烟动作,老子都听见,冷水澡白洗是吧啊?!
“疼啊。”茭白扯扯嘴皮。你上小本子呢,老变态。
“抱歉。”戚以潦用拇指蹭掉他伤口边沿血迹,手指往上移,抄进他后脑勺发尾里,亲和地揉揉他发丝,“原谅叔叔?”
白猫不知何时垂下头,无精打采半死不活,身上被血浸红皮毛都打结,团团地揪在起。
茭白心有余而力不足,再等等吧,等他搜罗多点信息。
【你好友已上线】
茭白听到这提示也没起来,没回头,他在心里检阅自己小本子,看看记账有没有漏掉。
直到墙上门打开,大股湿气喷涌而出,黏上他,bao露在外皮肤毛孔,试图把他弄湿,他才挪挪位置。
竟然被亲人劝说收养小孩,往继承人方向教培。
啧。
茭白现在真怀疑他世界屋里没有中年晚年,生命就停留在这个时期。
墙面没动静。
戚以潦还在里面泡澡,不知要泡多久。
茭白:“……”这不算吧,都知道,新鲜出炉,还热乎着呢。
戚以潦支着头:“到你,小白。”
茭白往椅子上瘫:“其实不爱吃茭白炒肉,因为吃起来,像吃自己。”
“老
茭白说:“过两天吧。”
戚以潦也不恼,体贴地笑道:“好,那就过两天。”
茭白以为完事,没想到戚以潦带他去三楼小佛堂。
“三哥,现在脑子挺乱,念不书。”茭白心说,你不是喜欢诚实吗,那就看招吧。
戚以潦抽张老木椅出来:“再过两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不念。”
戚以潦没有全身湿淋淋,他穿白衬衣跟长裤,周身干爽,短发梳理整齐,从头到脚给人种隆重仪式感。
好像哪里不样。
不是好像。
茭白直勾勾地盯着戚以潦白衬衫,抹把不存在鼻血:“三哥,你还有白衬衫啊。”
戚以潦卷着白衬衣袖子:“直有,很少穿。”
茭白再次打量白猫,它脑袋只连着点皮肉,要断。
不行啊。
即便猫不是代表纯粹某类欲望,还有心理上些东西,那也已经濒临枯竭.
茭白坐到地上,戚以潦没让他走,他索性就在这等。
今晚反正是个不眠夜,冲击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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