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茭白主动切入正题，“三哥，
刚才无意间看见书桌上面有……刻字。”
戚以潦神情不变：“看到
啊。”
茭白堆笑：“眼尖。”
“年轻是不
样，脑子灵活，视力还好。”戚以潦往椅背上靠，半湿
睡袍微松，泛着冷淡色泽锁骨若隐若现，“那是种警醒。”
茭白眼睛往他锁骨边沿睡袍上瞄。
茭白冷不防地感应到书房陷入诡异寂静中，他撇头，发现戚以潦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茭白心下突，他假装在想作业题：“三哥，可能高估自己。”
戚以潦单手撑头：“嗯？”
“以为缺那
多课，剩下半年拼拼没问题，但好像不太行。”茭白撇嘴，“想请家教。”
戚以潦笑意和蔼：“志愿是哪个学校？”
茭白没说完，戚以潦搭在桌面上食指就抬抬：“，不是天天泡，”又抬中指，“二，三十出头。”
戚以潦笑：“比你年长，但也不算老，是不是？”
“是是是。”茭白嘴上这说，心里开机关枪。你比沈寄小好几岁，看看人家夜战天亮，再看看你，
都能用“有精神”形容，你说你多废。
茭白瞥白猫，你也是，原先住在你楼下那皮卡丘，它多活泼，又是喷火又是伏地起身，你呢，成天死气沉沉，不是吐血，就是要吐血，尾巴都摇得那慢。
冷静，转移注意力或运动，怎都行，为什非得下水。难不成对戚以潦来说，水里有安全感？母亲羊水？
茭白对自己脑洞感到无语，他离人形制冷器远点：“泡多久啊？”
戚以潦副思索神情：“不清楚，两个小时？”
茭白：“……”他没想到这久，佩服。
大冬天泡冷水澡，怎不死里面。茭白下意识吐槽完，脸色变，不行，不能让戚以潦这泡下去，不然没等他完成任务，对方就凉。
茭白说：“就西城医科大。”
戚以潦唇边弧度不易察觉地顿下：“要学医？”
“是啊。”茭白眼中闪着坚定之色。他想当医生，两辈子梦想。
“那就请家教。”戚以潦把手放下来，屈着两指轻敲桌上叠宣纸，“回头让阿枕给你找。”
茭白对戚以潦同意不感到意外，这位就喜欢认真爱学小孩。
白猫停下慢慢悠悠地舔爪子动作，它对着茭白呲牙，还发出模糊嘶吼。
生气。
茭白瞪过去，说你怎，就知道让给你解细铁丝救你脱困，那你也积极点啊，世上没有白吃午餐不是吗。你把活跃度涨涨，尾巴摇摇举高高，爪子伸伸？
真是什样主子，就有什样头像！
人猫隔空互瞪。
茭白走近：“戚董……”
“你和阿枕样叫吧。”戚以潦坐到书桌前。
茭白很自然地开口：“三哥。”
戚以潦昂首。
“冬天泡冷水澡对身体不好，们小年轻都不敢天天来，你看你这个岁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