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郁岭抽掉腕部黑色绷带,缠在年轻人
“没有解药,只能物理降温,需要换三到五次水才能缓解,你……”郁岭把淋喷头取下起来,放水对着木桶里茭白,他声音严肃又沉稳,却徒然滞住。
他小臂被人抓住,反射性地就要击打对方太阳穴,却生硬地控制住。
抓住他是只湿淋淋,冰冷青白手,狠狠掐进他汗毛里,粘上他坚硬分明肌肉。
郁岭喉间轻绷。
“水……不够……冷……”茭白呼吸紊乱,他往后仰头,喉结急促地上下滑动,乌黑头发被水打湿,发梢上水珠不断往下滴,顺着他瘦而颤抖背脊划落。
整个房子都是郁岭设计并打造,有逃生通道不说,门也非常结实。不论郁响怎砸踢都没用。
郁岭踢开浴室门,看见瘫坐在地上人:“你还好吗?”
茭白开淋喷头放水时候就敏感地意识到自己异常,没有脱衣服洗澡,而是选择就地坐下来。不然他铁定会在洗澡途中,站不住地摔倒在地。那还得啊,好不容易长起来些肋骨又要断。
“不好。”茭白迁怒给他下药之人哥哥,恶声恶气,咬牙切齿,“老子很不好。”
郁岭没有动气,更没甩手走人,他半蹲下来,探探茭白体温跟脉搏。
岭往门框上靠:“在休息站厕所里,看到。”
“那那那,那就算比小,也要。”郁响抹把挂着泪脸,自己给自己打气,“可以,试试,反正就是喜欢他,会就去找他,你听到什声音都别管。”
郁岭伸腿拦住要往屋里跑弟弟:“你在地下室药库偷拿药?”
郁响眼神躲闪。
“给他用?”郁岭沉声音。
茭白嘴唇发白,他哆哆嗦嗦地说着话,从脸到脖子染上大片不正常红晕,线条走向朝下垂眼角红而热,含着捧水盈盈光,“给加点……冰块……多加点……”
郁岭没动,不知在想什。
茭白要不行,妈得,真不好,他用尽全力掐郁岭,又颤又冷地嘶吼:“去啊!”
那声音,像是只被囚动物,濒死前鸣叫。
——透着种泣血美感。
茭白抓上去,指尖碰到郁岭汗津津锁骨,他混乱神智稍微清醒点。
这家伙怎出这多汗?
下秒,茭白陷入更燥乱境地里,眼神都迷离起来。
浴室没有浴缸,只能淋浴。
郁岭便把茭白抱起来,放进个大木桶里:“蹲好。”
郁响心虚更明显些:“你下午都给他按摩过尾椎,他舒服好多;轻点就没……”
他见他哥阔步走向他那房间,赶忙追上去。
两人身高差距大,体能上也不是个级别,郁响跑到房门口时候,门在他面前关上,紧接着就是反锁声音。
郁响呆秒,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他用力啃几下指甲,疯狂大叫。
“哥,你干嘛啊,他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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