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说你是皮炎,很严重,冬天太阳都不能长时间直晒,那你怎不跟讲?”
茭白往脸上抹药膏。
“你还把袖子里手伸出来晒。”郁响皱皱鼻子,“你故意。”
他手指着茭白,气呼呼道:“你是想被哥抱,想跟他说话,想勾引他吧!”
茭白脸色黑,天地良心,他只是想和郁岭接触搞活跃度,至于别,那是真没有。
可去他妈吧!
茭白被抱回屋里,放在床上,他脸上起小红点,手跟脖子上也有几个。
郁岭让郁响在家看着,他骑上机车出门。没多久他就回来,拎大袋药。
“喷。”郁岭将袋子里药样样拿出来,放在床头,他嗓音低沉而有磁性,“擦,外服,自己看着来。”
茭白恹恹:“知道。”
全世界静下来。
郁响弱弱地说:“十九怎还在上高中呢,是不是……嗯……留过级?没关系,慢慢来吧,不着急,要给你补课吗?没有偏科,什都会,而且高中知识也都记得,就去年,在网上认识弟弟,辅导他上南城理工呢,他本来是倒数,可笨……”
“不是说你笨,”郁响偷瞄茭白脸色,“是在推销自己,瓜瓜,你要不要试试?”
男生双眼里水汪汪,像片倒映着绿树和红花湖泊:“你在这陪好不好,教你呀。”
茭白不想说话。
儿媳啊,是不是牵扯到什豪门秘事?”
茭白答非所问:“你多大?”
郁响立马坐端正,副相亲模式:“鄙人已满十八,什都可以干年纪。”
茭白还以为他未成年:“哪个中学?”
“大学毕业在家创业,”郁响哭唧唧,“创业好难,嘤。”
郁岭有刚而坚固世界,除弟弟,其余不太可能在乎。为吸引他注意,茭白勉强牺牲下自己。
妈得。
痒死。
“告诉你,你没戏。”郁响咬咬红润润唇瓣,“你还记得跟你说,整理群相册时候被
蚂蚁在用小细腿挠下巴。
副沉吟状。
茭白忍俊不禁,憋得脸发红。
郁岭看他眼,粗硬手掌拍掉床头墙上只蜈蚣,掉头出去。
不会儿,郁响进来,他很不高兴,这情绪挂在他耷拉着嘴角上面。
郁响徒然发出惊呼:“你你你,你这是怎?”
不等茭白反应,他就跳起来往楼上冲:“哥!哥!你快下来看啊!瓜瓜对药过敏!”.
郁岭在二楼整理枪械,他闻声下楼,在郁响紧张催促哭叫声里,语不发地弯腰抱起茭白。
就像凌晨那会,在厕所抱他样。
公主抱。
茭白:“……”
嘤你个头。
老子比你大岁,还在高三!
“瓜瓜,你干嘛瞪,你不会比小吧?不要,你必须是大哥哥!”郁响站起来,“你快说你几岁,不然就去喊哥查你!”
茭白头疼得很:“十九,高三,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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