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生两只手绞在起:“……犯错。”
“错两次。”他两眼闭,脸色惨白,仿佛是从某种惊恐境地里死里逃生。
茭白刚想继续问,忽地发觉美术生肩膀弧度不对,对方直在往后缩肩,像是在把后背衣服撑起来,不让衣服跟皮肤贴上。
“你背怎?”茭白压低声音问。
美术生睁大眼看他,头直摇:“没……没怎…………要走……”
茭白想事情时候,美术生直傻愣愣地看着他,心思都摆在脸上,挺单纯。也不知道戚以潦是根据什挑中他。
茭白看得出来,美术生误会他也是戚以潦人,那就将计就计。
“你好啊。”茭白笑下,主动示好。
美术生红脸,磕磕巴巴:“你,你,你好。”
茭白有点儿愣怔,草,这把嗓子也太好吧,清澈又脆亮,跟黄鹂鸟似。
茭白手正要碰上美术生背,长廊头传来苍老喊声。
“小纪。”
小记猛地跟茭白拉开距离,后退着离开他房门口,惊慌无措地看向柳姨。
柳姨站在不远处,眼神发冷:“车在等着,还不走?”
见美术生要离开,茭白小声跟他说话:“是今晚才过来,你呢?”
美术生音量更小,模糊不清:“半个多月前来。”
“那先生挺喜欢你啊。”茭白做出不解表情,“你今晚怎这快就下来?”
美术生剧烈抖。
茭白拍拍他肩膀:“哥们儿,你从这过去时候,是知道,所以才奇怪,你没在先生房里待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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