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药箱。”沈寄嘶哑地说。
茭白脸惊奇,不是吧,这老东西良心发现,要给自个儿子处理伤口?
“脸上伤需要处理。”沈寄理直气壮,他贴着茭白胸膛震动,“瞪什,自己干事,自己负责。”
茭白:“……”就两条抓痕而已,需要特地提出来?
他再转眼珠,蛏山雪更大。
人生还没开始,怎就对未来失去信心?
刚刚山里分明是没雪花,怎这突然,发生什吗?
难道真是被他老子伤到?
沈而铵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没接收到茭白投过来探寻眼神,也没留意他脸色。沈而铵是个言而有信人,这是他第次没遵守承诺,答应要看茭白脸色行事却没做到,只因为出现他难以应对变故。
茭白心要弄清楚这离奇幕,他往沈而铵跟前凑,距离对方越来越近。
“砰”
打火机被砸在电视柜上,弹跳到家具堆里,发出来声响在宽敞客厅里带起回音。
茭白没管发神经老沈,他跟从自己世界里出来小沈对视:你怎?
沈而铵没有说话。
茭白还想问,阳台沈寄大步过来,将他从沈而铵身旁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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