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掌权者所到之处都是敬畏眼神,颤缩肩膀,低垂头颅,阿谀奉承话语。
他坐在那个位置上面,放眼望去都是看他眼色行事人。
票个敢直视他,敢对他放屁人出现时候,可不就下子被吸引吗。屁都是“你成功引起注意”味儿。
人要是想犯贱,十头牛都拉不住。
而且旦破例犯次贱,就会有无数次。
是啊,不过条狗,牙口就是再锋利爪子再尖,也还是狗,套根结实狗链拴起来便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手掌心。
两周过去,不管这条狗骨头养得怎样,他都会利索地把事办。
到那时,他可能会发现滋味不过如此便草草结束,将人赶走。
即便与他很契合,那又如何?
他也不是头回碰到让他满意小玩意,安排个地方养着就是,早晚会腻。月两月,最多不过半年。
接二连三,不知死活。
次次地挑战他底线,晚饭那会朝他扔餐具,顶嘴,甩脸色,现在又找死。
胆子太大,心也够大,贪得无厌得很。就这想做特殊存在。
沈寄阴寒着脸垂眼,他这才发现自己脚不知何时踩上青年脖子。
脚没拿开,力道却是无意识地撤。
沈寄已经隐隐意识到人生轨道有处地方歪,在他毫无察觉,或是察觉到却没在意时候。
那歪掉面积不大。
肉眼看不出来,得用放大镜仔细找。
但就怕此时不修复,那块面积会随着时间推移点点扩大。
后患无穷。
这点可参考所有狗血漫里主配角,全部通用。
茭白看着即将
所以,只要两周就会出结果,这个时间谈不上夜长梦多。
沈寄蹲下来:“小狗,你心里很得意吧。”
茭白平躺在地上,他对上老东西目光,沙哑又意味不明地笑声。
“能让对你这有兴趣,再破例。”沈寄抚摸他脖子上那片青紫,触手湿滑且冷,“欲擒故纵这招玩两次就行,玩多,很容易鸡飞蛋打,什都得不到。”
茭白心里很清楚,他刚才跟这个老家伙对视时候,眼里如果露出点害怕胆怯,那他就完。
茭白边喘边咳,他每咳下,身子都会痉挛着抖下,蜷缩指甲里都是细碎血肉。
罪他受,但不会让敌人全身而退。
沈寄在看自己脚背上抓痕,有大片,上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还是小姜,对方只是挠下他脖子,却差点被他弄死在床上。
“老沈,那孩子看着像根枯黄杂碎野草,却有股子违和韧劲,刚才他跟昨晚又有不同,变来变去像万花筒样,很难得不是吗,你怎也要花点时间照看着点。”
老友提醒话在沈寄耳边响起,票时他直觉好笑,条狗罢。
“唔……你……你妈……沈……沈寄……”
“沈寄……”
有人敢对他直呼其名?
有。
不止这叫他,还在他面前吐脏,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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