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阿姨补充:“远房亲戚骨折,后来骨头没长好,经常疼。”
周遭静得很,阿姨不是多嘴人,只是那小孩让她别叫什少爷,直接叫他白白就行,乖得哦,很好说话。
而且他还断几根肋骨,不能晒太阳补钙,家里又没个人在这边,她就觉得很可怜。
过两三秒,沈寄随意将昂贵袖扣扔到洗手台边,洗洗手,擦干:“把饭菜端进去。”
阿姨以为是给小孩盛碗饭端过去就行,谁知雇主意思是
到晚上,尚名苑来几个人,搬走姜焉所有东西。
阿姨在这栋房子里给不少年轻男孩子烧过饭,知道他们个个都会有这天,她看多,习惯,还是不免唏嘘。
不说前面那些,就说焉少爷吧,除喜欢穿女人衣服其他没缺点,会弹钢琴会唱歌,长得也好。
笑那简直,比小区里花都艳。
怎就不在外头找份工作,脚踏实地呢。被人包养是来钱快也多,可终究不是个正经事啊。
姜焉愣,随机大笑,他笑起来没有半点做作矫情,很大方爽朗,十分明艳动人。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被茭白逗笑,就觉得开心。
好久没这开心。
也不知道这状态能持续多久。
姜焉哼着刚写新曲子回房,阿姨跑来问:“焉少爷,该准备晚餐,可不清楚里面那位喜好,不知道有没有什忌口东西。”
…”
“个活法活够,就想换个。”茭白漫不经心地解答。
姜焉不是他好友,不涉及活跃度,他不需要为他们接触制定什计划。
他们是可以做朋友。
就打打嘴炮。不是交心那种。
阿姨感叹完就去关门,雇主身影出现在她视野里,把她吓跳。
她心道还真让焉少爷说准。
“先生下班啊。”阿姨忙给雇主拿鞋。
沈寄换上拖鞋去北边个房间,到门口,他又转身离开,解着袖扣对阿姨道:“去喊人出来吃饭。”
“出来吃吗?”阿姨边观察雇主神色,边犹豫着说,“这伤筋动骨百天,暂时还是得卧床休息少走动才能养好。”
“先按照断骨病人饮食来吧,网上随便找个。”姜焉垂在身侧手在虚空中弹动,心里还在琢磨曲子,“晚上等沈先生来,会告诉你食谱。”
阿姨满脸狐疑,不可能吧,先生通常是不会连续两天都来这。
姜焉瞧出阿姨所想,他打个哈欠:“准备着吧。”
姜焉自以为看透切,没料到会出现意外。四五点钟时候,他被金主派来车接走,没再回来。
没人知道他被接到哪,遭遇什。
茭白突然好奇件事:“他平时有让你跪地上给他脱鞋,穿鞋吗?”
姜焉戳茭白凸起来锁骨:“那是狗,是情人。”
茭白无言以对。
“现在你已经脱离狗籍。”姜焉手往他衣领里溜。
茭白抓住那只发骚手往外扯,呵呵两声:“那升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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