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这
说。”姜焉翘起腿，得意又张扬，“老天爷
赏赐。”
“你是做什？”茭白问道。
姜焉把身前
缕发丝绕在
手指上面：“玩儿音乐。”
茭白耷拉着眼皮掀，音乐？《断翅》里最骚小受是搞音乐？要不要这炸？
“很意外？”姜焉前倾身体看茭白，又凑过去，趴在床边近距离看他，喃喃自语，“你这眼神……”
“不是啦，戚先生罚
抄本金刚经。”姜焉眼尾因为刚才大笑而嫣红。
茭白：？
敢情《断翅》之所以没写清楚戚以潦人设，不给他安排支线丰满他这个角色，是因为他跟沈老太太撞型？
两人都是吃斋念佛心狠手辣东西？
茭白脑补戚以潦跟老太太块儿跪在蒲团上打座，口个阿弥陀佛画面，直掉鸡皮疙瘩。
来陪你聊天。你没什劲啊，那说点好玩事儿。”姜焉做思考状，“想想，就说上家吧，那也是们共同熟人。”
茭白斜他眼：“谢，不想知道你工作经历，不用。”
“别这样，这喜欢你，请给个向你分享机会，”姜焉本正经地说完奶奶眯起猫儿样眼睛，“戚先生啊……他是接触过所有那个层面人里面最有涵养最有风度个人，很容易让人着迷。”
说这话时候，姜焉神态中含着纯粹敬仰，与其说是在形容前金主，倒不如说是在和人谈论个各个方面都令他敬而远之长辈。
茭白无动于衷。
姜焉激动地抱住茭白：“有感觉，哈哈哈，来想法！”
茭白耳朵上湿，他蹙眉：“你亲干嘛？”
“哎呀，时没忍住，只亲两种人，种是给钱，种是喜欢，你很有趣。”姜焉摸他脸上青色血管，鼻息里发出富有技巧黏糊喘息，眼中全是风月，“亲爱，你要是能做1，那随时欢迎，不但不收钱，还给你钱买好吃。”
茭白受不这种调情法，他不能接受毫无情感根基亲密行为：“你能把手拿开吗？”
“恶心到你？对不起。”姜
“字就是他教出来。”姜焉幽幽道，“他是个好老师呢。”
茭白自动理解成是师生play。
比起看不到人听不到声戚董事长，茭白关注点都在眼前小辣椒身上，他声调好像午后老巷里某户人家飘出来磁带声，流淌着岁月之手抚过又狠狠拧把沧桑味道。
——让人听着就很想去摸摸尘封在记忆深处那些东西，捧在怀里忆当年。
“你声音里有故事感。”茭白由衷地夸赞。
“有回犯错，你猜怎着？”姜焉俏皮地眨眼。
茭白木然：“你被打屁股。”
这话不知道戳到姜焉哪个笑点，他噗哧笑出声，捧腹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长发乱扫，裙摆因为他动作开得很大。
于是茭白就看见姜焉小草莓。
小辣椒竟然穿草莓裤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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