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打开大门。
寒风肆意地往茭白汗涔涔身上席卷而来。
“停,停下……”茭白疼到不行,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沈董,您要带去哪?”
沈寄隔着烟雾居高临下地看过来,他压紧成熟冷厉眉眼,神情灰暗不明,似
在南城,沈家是众家族之首,沈寄有着绝对性权威。
茭白睡觉不喜欢穿袜子,这会儿他赤着脚被沈寄拖走,下下在冰冷地面上蹭刮,很不好受。
最痛苦还是后背伤。
整个人犹如正在面临五马分尸之痛,皮肉骨骼间渗着剧烈撕扯感。
茭白奄奄息地在心里小本子上记账,沈寄让他受罪又多项。
沈寄松开捻着他唇瓣手,把沾到血涂在他湿而发亮眼睛上面:“打个麻醉吧,打就不疼。”
打打打打麻醉?茭白整个人猛地僵住,这他妈是人说话吗,不是,老东西不是人,他就是坨屎!
冷静点,别慌,冷静,茭白边安慰自己,边回忆回忆《断翅》剧情,发现漫画里没说沈寄喝酒就有特殊癖好。
再者说,沈寄向来喜欢床上人有劲儿,能跟上他节奏,被麻醉不就是块肉吗,那他还能展雄风?显然不能。
沈寄注意到被他提在手中人情绪上有过几次起伏,不但没有被吓到,还能这快就镇定下来。
功。
茭白看到活跃度开始动,他眼不眨地目睹它涨到45.7,就悬在他眼前半空中。
而沈寄头像上那只皮卡丘,它眯起圆滚滚眼睛,瞬不瞬地盯着茭白。
就很霸总。
“不用,沈少爷已经谢过。”茭白不去关注皮卡丘,他把头转向它主子。
客厅很静,沈而铵闭着眼倒在沙发里。
茭白只来得及看他眼,就被沈寄拖着穿过客厅。
沈寄阔步往大门口方向走去,沙发上那小子警觉性不错,可惜是个只会折纸画画小废物。
那副受到同学们追捧好皮囊还是遗传他父亲。
“沈寄儿子”将是他终生最高成就.
新鲜。
这感觉沈寄不是第回体会,都集中在下半年,来自同个小玩意。
沈寄被烟草味浸透嗓子里发出道含义不明笑声:“茭白,新名字挺有食欲。”
说着就将人拖下床,朝着房门口拖去。
茭白没有用所剩无几力气喊救命,他很清楚,现阶段沈而铵是救不他,这栋楼里邻居也救不。
沈寄指腹从小狗湿热眼尾下移,蹭过他泛着病态红晕脸颊,停在他咬破唇上:“还是要谢谢。”
茭白浑身无力,挣扎劲都没有,他强撑着身体假笑,嘴唇张合幅度很小,防备那根手抠他嘴。
“您太客气,真不用。”
沈寄冷冷道:“怎谢才好?”他插进小狗发丝里手指收紧力道,将人提到自己眼皮底下,“往床上丢就疼哭,那还能干什?”
茭白嘴边弧度消失,滚吧你,老子什也不能干,传教士都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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