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喷吐口烟:“没必要。”
戚以潦叹道:“还是要去医院做个检查。”他对茭白微笑,“老沉没时间,你就自己去吧,小朋友。”
茭白看着戚以潦头像,他在想,那白猫是不是快被勒死。
白猫如同个死物,它把楼下还在喷火皮卡丘衬托得尤为滑稽,它们俨然是两个画风。
茭白敷衍地打个招呼,独自朝着老宅大厅方向走去,他无视背后那两道视线,脚步匆匆,只想快点走到没有光地方。
别问皮卡丘为什会火娃技能,问就是有病。
那火仿佛实质化,茭白感觉浑身都烫起来,他头脑热,顶嘴道:“就不换。”
沈寄没料到狗还会反抗,愣下,他冷下脸,右手扬,茭白迅速往边躲。
与此同时,那手也被另股力道给拦下来。
戚以潦皱眉:“老沈,你不问清楚情况,怎就动起手来。”他放下沉寄手,侧低头,看着茭白神情十分有亲和力,“小李,你是不是感冒,畏寒?”
茭白在衬衣长裤外面套个外套,硬邦邦材质,长度拖到脚,帽子很大,兜住他整个脑袋。他双手缩在袖子里面,脸上戴着墨镜跟口罩,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这样怪异着装引起周围人反感。
就像是看到臭水沟里小老鼠,隔老远都觉得脏。
茭白站在沈寄面前,直面他眼里刺骨冷意,听他质问:“谁准你穿成这样?”
这古早狗血霸总台词跟气氛让茭白肾上腺素飙升,这是老毛病,谁让他看漫就好这口,他慢慢吐口气,原主刚来南城时候是炎热夏季,他做过防护措施,沈家嫌怪里怪气丢人,不让他那来。从那以后原主每次来老宅,都必须穿老管家准备衣服,那天穿着他自己做不主。
沈寄淡淡道:“人还是那人,性情变。”
戚以潦弹下烟灰:“你知道他原来什样?”
沈寄眯眼,他连齐家那小子都不
茭白:“……”
你如果不喊小李,还能摸下你猫头。
“没感冒,是日光性皮炎。”茭白把滑下来墨镜往上推。
“日光性皮炎啊,”戚以潦面上浮起抹善意然,“那是要穿多些。”
“老沈,你带小李去医院看过吗?”戚以潦偏偏脸,阳光擦过他鬓角,在他挺直鼻梁上打下金色光晕,他站在那,犹如心怀慈悲救世主。
偏偏老太太喜欢大自然风光,家宴都办在大晴天,阳光直射前花园。
原主惨,场家宴结束后,他露在外面脸跟脖子都会红肿发痒,脱皮,起层密密麻麻水泡。
茭白可不想遭那个罪,想想就恐怖,他在来路上,强行逼司机停车,匆匆买这身装备。
沈寄语气冰寒:“回去换身再过来。”
茭白没理,有好友上线,账号就自动登录,他瞪着自己那好友列表里排在第二皮卡丘头像,皮卡丘竟然是活……活,会动,正在对他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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