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动多就饿,出汗就渴,现在物资有限还是少动为妙。”钱美丽在客厅里散步转圈,“要是能学熊瞎子冬眠就好,吃得少喝得少,觉睡醒还能瘦。”
她越想越惆怅,蹦两下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雪说:“就今天这个天气,晚上这些丧尸们应该不会再发疯吧。”
“肯定不能,毕竟太阳能电力都用光,没有地方地方充能肯定闹不起来。”易成礼道,“可以放心睡个好觉。”
钱美丽听着他话笑声,看着外面不停在走丧尸,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想法。
“你们说,丧
过会,凌青突然扭过头不再看他,垂着眼说:“他也是,你们死在同天,而且……”
“什?”易成礼追问着,稍稍又朝着凌青方向靠近些,两个人之间距离再次缩小。
“而且你死之前还在保护他。”凌青口气说出来。
易成礼顿顿,看着凌青侧脸随即笑起来,松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
“如果你不管他,你本来不用死。”凌青冷冷道。
好几年。
易成礼感觉身上负罪感少些,瞥眼钱美丽还紧闭房门,突然朝着凌青方向靠过去些,压低声音问:“那他呢?”
“谁?”凌青下意识看向他。
两个人视线在空中交汇,易成礼注视着凌青眼睛,笑声说:“当然是那个被强迫人。”
他不相信凌青会想不到自己已经发现那个人是谁,两个人现在就是中间隔着层透光窗户纸,都心知肚明,但是谁也不说穿。
易成礼笑着摇头:“怎可能不管吗?不是那种人。”
“什人?”换好厚衣服钱美丽开门出来,穿着件大红色粗针毛衣闪亮登场。
易成礼立刻看向她岔开话题说:“没什,你这新毛衣不错。”
“也觉得不错,是汪业主从百达广场带回来。”钱美丽当着他们面转个圈,但随即又开始搓手抱怨:“虽然添衣服身上会暖和,但是衣服刚刚穿上身时候实在是太冷。”
“动起来就暖和,要不你跳个操吧。”凌青建议。
凌青盯着他眼睛,也学着易成礼样子笑声反问:“你很在意他吗?”
“当然在意。”昨天晚上易成礼知道这件事之后,直在努力客观分析自己,最后得出结论道:“按照性格,个能让用出强迫手段也要留在身边人,定非常非常喜欢他。”
凌青没想到他会这说,眼睛微微有点瞪大,但随即又恢复冷静。他沉默两秒,突然哼声:“这说他还要觉得荣幸。”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易成礼观察着凌青表情,轻声说:“只是说对他感情肯定是真。那作为“”,关心他情况也是很正常事。”
凌青看着易成礼半天没说话,在分辨他说出这些话是真情还是假意。易成礼任由他盯着也不躲闪,也不出声催促,安静等待着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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