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美丽应声,匆匆下楼趟把应该清账本都拿上来,决定居家办公照顾下病患。而凌青认真思考下,最后还是决定趁着钱美丽不在,抓紧时间给易成礼擦个身换套干爽衣服。
幸好易成礼全程不清醒,加上这段时间自己对他PTSD好许多,带着次性手套不直接接触皮肤进行系列操作都还算顺利。
等到钱美丽回来,凌青就下楼代替易成礼去处理昨天还没有处理完
“晚安。”凌青回他句,“祝你也做个好梦。”
两个人祝愿都落空,凌青这觉睡得不安稳,做着断断续续梦,总是闪过易成礼带血半边脸。
而易成礼这晚上也没有很安,梦里他在沙漠边被那只三宝狗狗追边舔空投,空投里居然是个重庆火锅,自己饿急端起边吃边跑。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做到端着火锅跑路不洒,但是路火花带闪电,玩就是心跳。
易成礼跑到后面火锅吃完,挣扎着想从梦里醒来,挣扎好阵沙漠是消失,但是眼睛怎也睁不开。
去睡觉吧,明天还有事呢。”
凌青抬头看沙发上脸有点红易成礼笑声:“要不是你把衣服给穿,你也不会生病。要为你生病负半责任,是应该对你好点。”
“倒也不必这想。”易成礼打个哈欠,“如果不把衣服给你,你也会生病。只是换个人难受而已。”
房间里安静瞬,钱美丽看向凌青念句阿弥陀佛回房间,这里佛光太刺眼,她要受不。
凌青也是脸表情复杂,看着易成礼勉强说:“天哪,你这句话说得好像耶稣妈妈。”
他跟鬼压床样能模模糊糊听到身边有人走动,有人说话声音但就是抬不起手,也说不出话来叫人声,甚至感觉到鬼手贴上自己额头。
凌青收回自己手,看着沙发上眉头紧皱易成礼,拿出测温枪就是下,上面显示三十八度二,果然是发烧。
“怎办?”钱美丽看着沙发上易总,有些担心道:“刚刚都烧得说胡话,会不会有事啊。”
凌青回想下刚刚易成礼喊毛肚和高钙羊肉样子,顿顿道:“那应该不是胡话,只是梦话而已。”
他直接将退烧贴贴在易成礼额头上,淡淡道:“这个温度还是低烧,没什事,现在给他降温就好。”
“那你应该知道要听妈妈话。”易成礼耸耸肩,“开个玩笑。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毕竟你收留,让有不错地方休息还有东西吃,而且这些开始还是勉强你。”
凌青看着他沉默两秒,点头道:“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是收留你也不是很吃亏。”
“你能这想很高兴。”易成礼揉揉眼睛,他现在脑袋昏沉有点困,可能是药效发作。
凌青见状端着烛台起身说:“你先睡吧,有事情就叫。”
“晚安,祝你做个好梦。”易成礼冲着他背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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