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住院期间,们二人还约好。”仲根绿再次回到刚才话题,“他下次生日时候,定要在东京柯尔特西亚酒店庆祝。他去世之后,这个约定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等到他生日越来越近时候,再也忍不住,等回过神来,已经预订这个酒店三晚住宿。因为去年计划就是这样,所以想也没想就用他名字。”
“所以你本名,”新田开口道,“其实是叫牧村绿,对吧?”
她脸上表情缓和些。
“是,之所以说自己叫仲根绿,是因为完全没有想到需要出示信用卡。”
“失礼。”新田道歉。
说,不是丈夫,而是原本应该成为丈夫人,在今年三月时候去世。死于肺癌。确诊是在去年年末,转眼间那人就再也回不来。”这话内容,和之前从本宫那儿听到消息完全致。“住院之前,们还有个小小期待。就是们起在相遇东京度过新年前夜,也就是他生日那天。酒店就定在这里,东京柯尔特西亚。他知道这里着名‘假面之夜’,直说想来这里住次。但令人遗憾是,那个计划没能实现,新年前夜那天,是们两个起度过,只不过是在病房,不是酒店。”
仲根绿说到这里,房间门铃响。
“好像是送餐服务到,山岸小姐,可以帮去开下门吗?”
听仲根绿这样说,山岸应声“好”,便起身走出客厅。
山岸不久就回来,跟在后面是推着餐车男服务员,餐车上摆满各种各样料理。
“想着可能已经,bao露吧。但说实话,怎样都无所谓。无论做什,也都只是想完成去年和他未完成约定。在房间里边看夜景,边喝香槟。早晨叫份客房送餐服务,喝杯暖暖咖啡。当然,这几天都是点两人份,在桌子上放着他当时正在读书,以及被发现患上肺癌后就再也没有抽过香烟。他抽最后根香烟盒子,到现在都还留着。”
“Zippo打火机也是?”
“是。”她轻轻地点头,回答道,“是他非常喜欢东西,虽然现在没有灌入汽油。”
原来是这样,新田好像有些理解。洗发水、牙刷直都是用两人份,原来也不是要掩盖什,而是对她爱男人纪念。
“昨晚灯光秀,非常精彩。看着幅幅场景,就不禁在想,多希望他能和起看啊。然后突然就……”仲根绿表情僵硬地撑会儿,然后深深吸口气,勉强挤出个
“仲根女士,这些菜如何处理?需要摆上餐桌吗?”山岸尚美询问道。
“不用,待会儿自己来。可以先帮把蛋糕拿出来吗?把蛋糕摆在这个桌子上。”
“好。”男服务员回答道,从推车下层拿出个四方形盒子。
“盖子就那样盖着就好。”
服务员将盒子摆上桌子,说句“那先告辞,请慢用”,便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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