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04（5 / 6）

察问，意思是还没找到证据？

冯国金说，就是没有证据意思。

场面有点尴尬。最后还是领导打圆场，解释说除破案过程中技术层面分享，别暂时还没法多说，这个案子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随后可以再另行组织小规模讨论，今天就到这儿吧。

散会以后，同事们都去食堂吃饭，冯国金个人靠在沙发上抽烟，他本来想自己静会儿，可是刘平也说不饿，故意留下来陪他。各自抽完根烟后，冯国金问，你有话说吧？刘平说，确实也没想通，当年秦理确有不在场证据，食物中毒被秦天送到家附近小诊所里抢救，当时抢救他那个女大夫亲口作证，接收秦理时间是在黄姝遇害两个小时前，之后秦理在诊所住宿，女大夫口咬定时间记得没错，那黄姝死确实跟秦理没关系，不是吗？冯国金说，秦理不是食物中毒，是农药中毒，洗胃。刘平问，你怎知道？冯国金说，那家小诊所，又回去过次。刘平大惊，为啥没告诉？什时候回去？冯国金说，就前天，赶上你放假回家。刘平问，你自己找那个女大夫去？冯国金说，人没找到，前两年车祸死。刘平问，你怀疑那个女大夫做伪证？冯国金说，可是到最后也没证据。刘平问，人都死，凭什怀疑？冯国金说，跟你样，也想知道杀害黄姝人到底是谁，这些天怎想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唯还有疑点，只剩秦理不在场证明，查十年前笔录，那个女大夫叫张霞凤，还有她生前户口。刘平问，查到什？冯国金说，她前夫，是秦大刚。刘平问，“8·3”大案秦大刚？秦大志他亲哥？冯国金点头，说，张霞凤是秦天和秦理大娘。刘平说，张霞凤顾及过去亲情，包庇那两个孩子？冯国金说，应该是。问过诊所里个老人，秦大刚被枪毙以后，张霞凤直自己过，听说直挺照顾那两个孩子，住也直很近，秦理还小时候，过年还会叫到自己家吃饭。做伪证，应该是秦天求她，当时她也不知道那是个多大案子。刘平说，那就是说，黄姝死，要不是z.sha，就还是秦理下手？冯国金说，没人知道。

刘平长嘘口气，饿着肚子却像有太多东西没消化。他继续说，殷鹏在回来以后，早就被秦理盯上，以秦理智商，要想把殷鹏给弄死再埋尸太容易，给们可能都找不到，仇报完人消失，不就全结吗？为什要费那大劲，兜那大圈子，最后刻才对殷鹏下手，被们扑个正着？冯国金说，当时们只是去抓殷鹏，碰上秦理完全是巧合。秦理肯定想殷鹏死，但殷鹏不能那就死，不然他哥冤情就永远都洗不清，他就是想让殷鹏死在们手里。刘平说，那他在掌握殷鹏杀害曾燕证据以后，完全可以直接交给们，为什还要伪造抛尸现场，留给们线索又不明说？这不是聪明人干蠢事儿嘛！